女子叫戴樂婷,生長在富貴之家,嘴唅金鑰匙出生,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嗆過,而且還是一個鄉巴佬,她不由得怒從心底起,杏眼一瞪柳眉一豎,一手叉腰一手伸出蘭花指指著範思成就要罵人,但是看到範思成正在給也男朋友郭當陽檢查身體,她又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。
範思成檢查了一下昏過去的郭當陽,發現他並不是被水滄暈,也不是因為撞到石頭撞暈的,極有可能是因為本身有病暈過去的。
“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病?比如心臟病什麼。”範思成問戴樂婷。
“你才有病,你全家有病,當陽是警察,身體好到不得了。”戴樂婷終於還是罵人了。
範思成看了一眼這個面容姣好,身材一流的女人,苦笑了一下,不再說話蹲下繼續為地上的男子檢查。
不是溺水,不是撞暈,身體沒有病那會是什麼?範思成突然心裡一震,不會是被蛇咬了吧。
“你們是從哪裡水的?……,啊,不用說了,它被蛇咬了……。”範思成一邊問一邊檢查男子的腿腳,果然在小腳趾邊上發現了兩隻針孔一樣的小洞,他暗吸一口冷氣,心裡罵道,他媽的你也算夠倒黴的,大白天居然也會遇到過基峽。
過基峽也叫銀甲帶,也就是銀環蛇。銀環蛇咬傷,微痛微癢不紅不腫,但是一到四小時蛇毒會發作,不及時治療九成九死亡。
讓範思成奇怪,過基峽一般只在晚上活動,為什麼這個傢伙大白天會遇到還被咬傷了呢?更不解的是,這傢伙被蛇咬了居然自己不知道?
“啊!!被蛇咬了?那怎麼辦……。”戴樂婷大驚。
“怎麼辦,送醫院啊,但願鎮衛生院有血清。”範思成摸了一下男子的心跳,又摸了摸他的脈搏,發現緩慢而無力,再不及時救治,真的要完蛋了。
“可是…可是我的衣服…啊,我的手提電話……。”戴樂婷一頓足,看著滾滾河水,筏子早不見了蹤影,放在筏子上的袋子自然也不見了蹤影。她們的衣服和財物,就在袋子裡。
範思成看了一眼穿著泳衣的戴樂婷,玲瓏浮突,重要部位的輪廓非常明顯,他嚥了一下口水,暗道,這樣的穿著確實不宜到鎮上,很易引發交通事故。
“穿上,上岸。”範思成把自己的襯衫脫給戴樂婷穿上,她長的高大,寬大的襯衫穿在戴樂婷身上有連衣裙的效果。
範思成託著郭當陽下了水,戴樂婷卻站在石上說她怕。其實她的水性還可,只是剛剛翻了筏子喝了兩口水,心生懼意而已。
“等著。”範思成飛快的游到岸邊,又回頭接戴樂婷。
“抱還是背?”範思成看著戴不婷誘人的身材,居然可恥的反應了。
戴樂婷臉上一紅,害羞的說了一個背字。
上了岸,範思成揹著郭當陽在前面跑,戴樂婷在後面跟著,第一次沒穿鞋子跑路,痛得她直呲牙。
範思成揹著百來斤的郭當陽奔跑,居然還是健步如飛,戴樂婷出盡了吃奶的力追趕,一邊追趕,一邊喘著粗氣介紹了一下自己和郭當陽。
戴樂婷是誰範思成並不在意,但是背上這個傢伙居然是鎮委書記的兒子,他就有想法了,心裡有點暗喜,他孃的還沒黴透,這貨居然是書記的兒子,進城就指望他了。他想得很美呢,覺得郭家應該報恩把他弄到市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