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你不能走。”範思成沒想到,那個被叫長腳的樓面經理,竟然會攔著他不許走的。
“為什麼?”範思成真的很難理解。
“打了人就走,回頭我們怎麼跟警察交待?”長腳說。
嗬,明白了,原來天香居是怕四海回頭找他們算賬,嗯,剛才四海還說有一個什麼大佬,應該是有點能量的人吧。
“你的意思,我幫你們制子一場社會爛仔打人的事件,反倒錯了,如果讓他們把這兩位先生打了,這樣你們就好向警察交待了?”範思成淡淡的說道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。”
“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?難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?我自衛打了你的同夥所以不許我走?你知不知道他們犯了什麼罪?你居然還維護他們?難怪這個社會總有一些不開眼的垃圾臭蟲橫行,都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在辜息他們。我告訴你,他們犯了擾亂社會秩序罪、企圖傷害罪、持械行兇罪、持有非法刀具……,等等,一大堆罪,等待他們的將是最低也得十年八年的牢獄,你那麼夠義氣,可以和他們分擔分擔。”
“我…這…那個……。”
“哪個什麼?還不趕緊讓人把他們綁起來,大家都看到了,他們持械傷人,若不是大夥兒見義勇為,這兩們先生只怕早被他們打得阿媽都不認得了。對了,這個問題得說說清楚,你們酒樓連食客的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證,以後大家還怎麼敢來這裡吃飯?……。”
“先生,沒事了你走吧,不過,能告訴我怎麼找得到你嗎?”
說來說去,長腳還是要探範思成的底,他也不是為了其它事,他是怕四海的大佬會把氣撒在天香居。
“哼,原來你是怕那條大臭蟲報復,行,如果他有膽來,讓他去省黨校找範思成吧。”範思成說完,拉著張妍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他不回頭,但張妍卻頻頻回頭看向那老者。
“哎呀,我們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走啊,忘了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吃飯嗎?”離開了大廳,張妍就不高興了。
“吃飯去哪裡吃不行,我懶得和那些條子打交道,囉哩八嗦的,他們通常都會把這種見義勇為的人當成嫌犯一樣問,然後把那些王八蛋當成是受害者一樣對待。”範思成笑說。
“哪兒的警察會這樣啊。”張妍說。
“哪兒的警察都一樣。”
“哼,你對警察有偏見。”
“沒啊,我沒偏見,是多見。”
“你意思是說,他們和那些臭蟲有勾結?”
“呵呵,我沒說。張大記者無論在什麼地方,總有陽光照不到的角落,從記者的角度看,四海他們為什麼這麼囂張?”
有一些問題是迴避不了的,張妍也懂,但她現在不想說。
範思成和張妍找地方吃過晚飯,在張妍祈求的眼神下,又陪她看了一場電影,然後再找地方吃夜宵,一直玩到午夜他說實在累了,要回去休息,張妍才依依不捨的讓他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