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我的觀察力並不厲害,我有朋友是你那地方的,你說話的尾音讓我聽出來了。其實你的聽力才叫厲害,我們剛才那麼小聲說話你都聽到了。認識一下,我叫張禮,鵬城保安區的。”張禮和範思成握過手後繼續說,“這位是東官市的杜奔大哥,哦,還有這位小帥哥是鵝城市的劉小東,嗯,還有一位美女劉蘇,也是鵝城的,你是不是該價紹一下自己呢。”
範思成很高興,和他們幾個一一握手說:“在下範思成,來自西部龍鄉市。您們都是來省黨校參加特別幹部學習班的?”
“哈哈,確實是,不過,思成同志,你是不是把學習的名字弄錯了?正確名稱是:個性幹部與管理藝術學習班。”張禮笑說。
“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,跟藝術有啥關係?說是技術還差不多。”範思成笑說。
“不管是藝術還是技術,如果我們再過去,等會兒就遲到了。”一直沒說話的劉蘇終於說話了。
“不用急,好幾十人呢,這報到時間肯定得到中午,上午報到分發宿舍什麼的就完事了。”杜奔笑說。
“那兩個肯定也是學習班的,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們?”張禮看著範思成說。
“有些人應該要受點教訓的,都是幹部了,應該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。”範思成才不會浪費時間去關心這種人。
“等他們報到後,發現大家是同學會不會有想法?”張禮繼續說。
“有想法就有想法,我覺得吧,都不是小孩子了,我們沒必要為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操心。”範思成堅持道。
“我贊成思成同志的觀點。”
“我也贊成。”
劉小東和劉蘇居然完全同意範思成的觀點,杜奔本來想去勸勸的,但聽了範思成的話,想了一下,也表示贊成範思成的觀點。
觀點一致,時間又差不多了,五人一起趕往省黨校報到。
省黨校就在政法學院內,在校務處報到後,教務主任給他們分配宿舍。讓他們驚喜的是,剛剛認識的他們竟然分在同一個宿舍裡,是宿舍樓的二零一室,而劉蘇宿舍則在三樓,要串門也挺方便。
省黨校的條件就是比市黨校的好,挺寬敞的宿舍竟然只安排四人住,在穗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,真的管奢侈了。
宿舍有陽臺,洗手間,每人還配了一個櫃子,辦公檯,電視是電話是公用的,範思成覺得普通酒店的標房也不過如此。
“兄弟們,我們能一起學習,又能住在一起,這是一種緣份,我認為,我們有必要慶賀一下。”各自鋪好了床後,杜奔建議。
“這是必須的,這樣吧,中午我請大家吃飯,把劉蘇叫上。不過,下午有課,酒就留晚上喝吧。”張禮說。
“慶賀是要的,但是誰請得先說清楚,張禮,憑什麼你請?因為你來自鵬城?我說中午這頓應該我請。”劉小東說。
“嗯,這個必須說清楚,這樣吧,輪著來吧,從年紀大的輪起,我們先排一下年齡,我今年三十六,估計我是最老的了。”杜奔說。
按照年紀,杜奔老大,張禮老二,劉小東老三,二十八歲的範思成居然最小,排第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