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年聞言,咧嘴一笑說:“啊,滑哥介紹來的您早說啊,請進,請進。”
李永雄和範思成進了鑄鐵廠內,那青年領著他們從廠房旁邊的通道繞到廠房後面,後面是一個大院子,院子停滿了各樣小車,往後是兩棟小樓,應該是倉庫之類的建築了。
“兩位,我就不進去了,你們自己過去吧,他們都在右邊那棟房子裡,到了那兒在門上敲三長一短便有人開門,祝兩位發財。”走到廠房後面,那青年停腳對李永雄說。
“哈哈,承你貴言,發了財回頭給你包紅包。來,煙那去抽。”李永雄將手中剛開包封的軟中丟給青年說。
“謝謝大哥。”
兩人緩步走向後面那棟兩層樓房,很奇怪,樓裡為什麼漆黑一片呢?窗子的密封竟然那麼好?可以不透一絲光,一點聲音?
“怎麼那麼靜?也沒有一絲光。”範思成一邊走一邊小聲說。
“呵呵,聚財可是犯罪,他們當然得小心啊,窗戶經過特殊處理吧。”李永雄說。
“我敢打賭,這房子的一二樓都沒人。”
“但是,這院子裡停那麼多車,他們人呢?”
“難道在地下室 ?他們倒是夠挖空心思的,竟然在倉庫下弄一個地下室做賭場。”
“開十間這樣的鑄鐵廠也沒開一個小賭場賺的多。”
“呵呵,那倒未必,再說,開鑄鐵廠是支援經濟發展,開賭場是違法犯罪。”
“這心你就別操了,還是想想等會怎麼辦吧,就在裡審?得把他弄出去吧,怎樣才能把他弄出去?”
“先找到人吧,見機行事。”
範思成還沒考慮好怎樣動手,他現在就想先找到那個什麼方南召。在賭場裡動手,那是不可能的,開得賭場的人一定有點手段,保鏢什麼的肯定不少。而且,自己的手機什麼的都留在了門衛室,鬧起來很容易就被別人順藤摸瓜找到了。
不急,先找人到,再定計劃。
經過龍南縣吳學西的事,範思成現在不會再那麼衝動,動手之前會想清楚是不是會留尾巴。
篤,篤,篤篤,三長一短的敲門聲過後,笨重的鐵門吱嘎的一聲開啟了。
“誰的橋子?”
“滑哥的朋友。”
“進來,脫衣服。”
額,脫衣服?他媽的什麼意思啊。
兩人傻眼了,滿臉不解的看著開門的兩人。較年長的眉頭一皺罵道:“他媽的,滑哥指的路怎麼不懂規矩,換衣服。”
呼,他媽的,進來就叫脫衣服,還以為要幹嘛呢,想多了想多了,原來是換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