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確實是姓賴,這條街就只有他一家姓賴了,用以前的話來說,他們是外來戶……。”飯店老闆和範思成乾了杯中酒說。
“來,老闆,謝謝你的菜譜,我必須敬您三杯。”李永雄明白範思成的意圖,老闆的酒杯還沒放下,他就搶過來倒酒。
範思成能喝,李永雄能說,一會兒,飯店老闆就被灌了半斤白酒,他的量已到位了,幸好他不會發酒瘋,但醉了說話就明顯多了,這正是範思成想要的。
“老闆,我聽說對面賴老闆娶了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老婆,是不是啊。”
“哈哈,你們這些人就會亂說,人家那是兒媳婦,他兒子的老婆,老賴那人啊,我清楚得很,有心無力,他那個…哈哈,大家是男人,你們明白的……。”
“哦,是他兒子的老婆,真的漂亮嗎?”
“漂亮,也不知道他那傻兒子去哪認識的,那女人竟然對他一往情深,真是見鬼了。”
“你不懂,一很多成功的有能力的女人就喜歡找老實的男人,賴老闆的兒子是不是很老實啊。”
“嗯,老實,心地好,當兵回來的,沒一般年輕人的浮躁,也沒一般年輕人的花花腸子。”
“那就對了嘛,那女人一定很能幹了?”
“厲害著呢,聽說現在他們的木器廠擴大了兩倍,做的傢俱根本不是本地銷售的那些土拉八雞的傢俱,說是給石城那邊的公司單位做的高檔傢俱。厲害啊,老賴家祖墳冒煙了,竟然招了桃花這麼一個能幹兒媳婦……。”
彌勒的訊息竟然是真的,桃花果然在這裡,真是太好了。
情況已打探清楚,範思成看了一眼已醉倒的飯店老闆,示意李永雄叫人。
飯店老闆被抬走了,範思成一邊細嚼慢嚥,一邊思考怎樣抓到刺桃花又不影響賴家生意。人是要抓的,但他不想攪出什麼動靜來。
“刺桃花,毒彌勒,血麻桿,三人中刺桃花不僅腦子好用,而且也是功夫最好的,手段最高的。所以,這個女人不好對付。”李永雄吸著煙說。
“我不想把賴家給攪亂了,所以,得悄悄的辦這事兒。”
“你的意思,還得摸清楚她的生活習性然後再動手?你要記住,血麻桿有可能也在龍南,這混蛋是他們三人中最狠毒最壞的一個,他如果在這裡的話,我們待得太久,極有可能會暴露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那傢伙會暗中保護這個女人?”
“不是保護,偷窺呢?彌勒說了,刺桃花去哪,他就會跟著去哪,很明顯,如果只是拍擋關係,他不可能這樣,他跟著幹嘛?肯定是另有目的的。”
“嗯,有道理,所以,這事你得辛苦一點。”
“什麼意思?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去盯那女人吧。”
“你盯那女人,我盯著你,如果血麻桿真的暗中窺視刺桃花,那麼我就有機會發現血麻桿。他不認識你,就算發現了你,也不會想到我們是來抓他們的,頂多,把你當成他的同好。”
如果血麻桿真的是那麼變態,跟著刺桃花只是為了偷窺的話,那麼他們暗中關注刺桃花,就極有可能走進血麻桿的視線裡,血麻桿認識範思成,只要讓他看到範思成在龍南出現,那麼他就會馬上明白範思成來這裡幹什麼。
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確實很妙,不管血麻桿是不是會出現,都很妙。因為,這樣一來,就算在前面探路的李永雄有什麼狀況被刺桃花發現了,在後面的範思成都可以馬上補上。
範思成和李永雄兩人都是說幹就幹的人,計劃商量妥當,歇了一會兒喝足菜茶抽足了煙便分別出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