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守旨居然知道了自己和衛蓉的密秘,這事範思成是始料不及的。而宮守旨卻什麼都沒說,更讓他甚為不安。
如果宮守旨因此事而將衛蓉開除了或將她怎樣處理了,範思成覺得自己會內疚一輩子。
慶幸的是,現在宮守旨並沒證據,衛蓉可以不承認。
現在範思成覺得,衛蓉這個女人還真的不簡單,早就有預見性,不直接要錢,而是要產業。範思成也慶幸,幸好知道那筆錢怎樣走的只有自己和黨政一把手三人。
“那你有什麼打算?”範思成看著衛蓉說,滿眼的擔憂。
“不知道,還沒想好。”衛蓉看到他的眼神,笑了笑說,“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擔憂,即使他知道了,對你也沒什麼影響,他也影響不了你。”
“關鍵是證據,他沒證據我們就不用怕。唉,頭痛。”範思成捏了捏太陽穴,知道現在不能把那錢給她,就算之前想的買賣什麼東西也不行,否則,被宮守旨拿到了證據就真的麻煩了。
雖然是為公,雖然是奉旨“行賄”,但證據是萬萬不能讓別人拿到的。
範思成代表市府和衛蓉做的這筆交易,如果真的暴露了,極有可能會被定義為行賄,龍鄉市府是不可能承認這樣的事的,那麼真到了那時候,他就肯定要背這個黑鍋。所以,衛蓉說對他沒影響,那完全是錯的。
相對來說,對她的影響反而沒對範思成的影響大,畢竟,她並沒參與直接決策,也沒造成天宮的損失,公司最多就是扣錢開除她。
“對,他現在沒證據,所以不吱聲,他大概就等著使證據吧。”衛蓉想了一下走到範思成身邊挨著他坐下說,“那錢,就先留你這裡吧。”
“不是…你有沒有信得過的人?投資的事我已談妥,水電站無法插足,所有投資者都想獨吃,這是一個非常前景的專案,他們不缺錢,所以不願意和別人分享。不過,我找到了另外一個也很前景的專案,雖然利潤未必有水電站的多,但未來幾十年內,這個專案都會給你賺錢,除非經營折混蛋是一頭豬。”範思成側了側身子,挪了挪屁股離開衛蓉一點兒,她身上的香味實在太誘人,挨那麼近太難受了。
只要是正常的男人,挨著這麼漂亮的女人坐,聞著那麼誘惑的香味,都肯定會反應,範思成這會兒絕對不敢站起來,因為他扯|旗了。
“我最信得過的人就你了,放在你那兒我安心。”衛蓉向他靠了靠說,“你什麼意思?我身上有毒麼?還是覺得我髒?範思成,沒想到你竟然也和別人一樣戴著有色眼鏡看我。”
“你誤會了,我是不敢靠你太近,不是嫌你什麼。我怕犯錯誤懂嗎?現在肯定有人盯著我們,如果犯點錯誤,我們都半會萬劫不復。”範思成真的怕犯錯誤。
衛蓉後撤了一點,又點了支菸,嘆了口氣說:“新的專案是什麼專案?”
“水泥廠,大股東是吳芝榮,為了表示歉意,他給三成股份,但只收兩成的錢。我覺得吧,這很好,現在全世界都在大搞建設,水泥這玩兒將會供不應求,投產後等著撿錢就是了。”範思成說。
“你覺得好,那就投吧。”衛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