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局,真的沒什麼特的東西,你有沒有找過事發當地的交警?目擊者方面,會不會有什麼發現?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叫桃花的女人報的警,她還幫我墊付了醫藥費,錢都還沒還人家呢。”範思成覺得,這並沒什麼可疑,只是隨口一說。
“哎喲,他媽的,我怎麼沒想到這一節呢,艹,最近腦子被許老闆罵蠢了,我走了,你繼續想。”何定軍大叫一聲,跳起來就要走。
“什麼,什麼?你想到什麼了?你本來就蠢嘛,怎麼說別人罵蠢了你呢?”範思成拉著何定軍說。
額,人家自己說自己蠢可以,你也說別人蠢這有點過了吧。
何定軍臉色不悅,這小子蛋,老子沒日沒夜的幫你,你竟然說老子蠢。
“沒什麼,我得去一趟端城。”何定軍說。
“去端城?有用?你想到什麼了?”範思成抓著他的手不放。
何定軍知道不跟這混蛋說清楚,這混蛋是不會讓自己走的了,他點了支菸說:“既然對方從龍鄉跟到穗城搞你,那麼他做了手腳後是不是要看看結果呢?”
“你意思是說,現場目擊者中有兇手?”範思成皺眉說。
“我敢肯定,他們動了手腳後一定會一路跟著你,等看到結果了才走。這種人大我數是拿錢辦事的,沒拿到結果,他們的任務就不算完成。所以,他們一定在再場。事發的時候,已是年二十七晚,事發的事間,那段路應該沒多少車輛,也就是說,現場沒多少人,找到當時的目擊者,比如你那個叫桃花的女人,她也許記得當時有什麼人呢?”何定軍笑說。
雖然這樣找人並不怎樣靠譜,但總的來說也算是一個方法,人不多,那麼就記得住當時在場的人什麼樣,透過畫圖,也許能找得到當時的人。
範思在也覺得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,或許可以試試。不過,何定軍心裡想的卻不是嘴裡說的那些,他覺得,那個桃花也許就是嫌犯。
“誒,如果找到那個桃花,記得幫我把錢還給她。”範思成從錢包裡掏了一沓錢塞給何定軍。
“好,那我先走了。”何定軍才不相信世上有那麼好心的人,不僅幫報警了,還幫忙送到醫院,完了還墊付醫藥費悄悄走了。
作為警察,形形式式的人見的很多,但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,做事都是有目的或有原因的。那個桃花,是什麼目的讓她這樣幹呢?或者說,是什麼原因讓她這樣做呢?何定軍覺得這是一條線索。
晚上,李永雄的訊息幾乎證實了何定軍的想法,不過,範思成這次的竟然完全沒了警覺性,竟然一點兒都沒往那方面想。
“過年沒給你拜年,也沒請你吃飯,這一頓就當給你拜年吧。”晚上範思成請李永雄吃飯。
“你這樣說,是怪我過年沒給你拜年沒給你送禮了。行,這一頓我請你,給你拜個晚年吧。”李永雄笑說。
“別扯了,最近你辛苦了,我沒錢付報酬,但請你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。而且,必須得請。”範思成一邊一邊給李永雄倒茶。
“這麼說,你是來催我交貨的了。”李永雄坦然受之,笑說,“不過,下次你要請吃,能不能在我的店裡請呢?這樣我除了填飽了肚子,還能賺幾塊錢。”
“不能,我不會在你的店裡請你。”範思成才不會在他的店裡跟他說重要的事,他早就有戒心了。
“那是為什麼啊?”李永雄還真的想知道。
“不為什麼,查了這麼久了,有沒有查到什麼?”範思成伸手說。
“他媽的,生意不關照我,還差我辦事,辦完事還沒報酬,還要像大爺一樣心安理得的問我要結果,你當我什麼人啊。”李永雄很不爽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