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起來好像很嚴重啊,又發生了什麼事兒?”
“煩惱的事,新敵情,有人竟然拿微城專案的環保問題做文章。”
“噢 ,截中你的要害啊,對手厲害啊,知道你現在最緊張這個專案,這個專案將會在未來兩三年內產生效益,這可是你的政績啊。”
“政績不政績的沒所謂,但是,如果這個專案出問題,不僅僅縣裡要賠償別人,更嚴重的是,剛剛建立起來的信用會瞬間坍塌。”
“嗯,這是非常嚴重的事,一個人需要信用,一個公司也需要信用,一個政|府更需要信用。龍南縣又不是燈塔國那麼強大,可以無視一切信用,自己想咋樣玩就咋樣玩,要是龍南縣的招商信用擊坍塌了的話,五十年內都不會再有人去投資了,這是非常可怕的事,這不是毀一個人毀一個專案的事,這是要毀一縣啊。”
“所以,我頭痛啊。”
“別煩,快發過來給我,看看什麼回事,我會和你一起戰鬥的。”
“謝謝你啊,蔡律師。”
“真謝啊,叫聲晴晴聽聽。”
“……,我掛機了。”
範思成回到縣裡,馬上把通知拍照給蔡晴發過去。郵件剛發出沒一會兒,蔡晴的電話來了,靚女律師在電腦旁候著郵件的到來啊。
“範哥,對方很狡猾啊,這通知處理起來很麻煩。實際情況怎樣?是不是有汙染,但並不嚴重,最多是輕微是不是?通知中說的破壞生態度,估計現在確實有這樣的現象吧,但完工後,肯定不會是不是?”
“其實,都只是輕微,連中等都達不到。”
“嗯,但話語權在人家手上,而且,這些所謂的汙染都是變化中的。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發這通知玩的手段,他不把通知給企業,卻把通知給專案組,對方有高手啊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說,你不執行,他可以找你麻煩,但你想找他麻煩卻不行,因為他這個通知你無法對他進行起訴什麼的。”
“那申辯申訴可以嗎?”
“哦,那當然可以,但申辯申訴,完全是讓他們既當參賽者又當裁判哦,這有什麼意思?”
“呵呵,不一定向環保部門申訴吧,不可以向其它部門申訴嗎?我來一次遍地開花怎樣?黨委紀委監察等等部門統統發申訴書怎樣?再不成就向全民申訴怎樣?”
“額,全民申訴?太危險了,你這是和整個體制為敵哦,那豈不是與天下為敵?。”
“不,我只與和周文鋒站在一起的人為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