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春芳這個暹羅藉安南裔女人非常不簡單,她在暹羅國長大,然後從高中開始就留學我國,大學攻讀的是國人看不上眼的哲學和社會學。一個女人學社會學還可以接受,但是攻讀哲學就真的令人難已理解了。
其實她也不喜歡那些高冷的哲學,那些繞來繞去的哲理真的令人發瘋。但是她沒辦法,因為這些都是支援她的老闆要求的。按照老闆的說法,要了解一個民族,讀他們的歷吏不夠的,學習他們的文化也不夠的,要真正深刻的瞭解一個民族,一定要研究這個民族的哲學。
別扯什麼哲學無國界文學無國界,那都是胡弄傻子的,任何東西都是有國界的,只不過,是一種無形國界,就是民族鉻印。要了解一個民族一個國家,除了學他們的文化讀他們的歷史,一定要深研他們的哲學思想。
這是老闆的話,開始阮春芳都嗤之以鼻,但是,當她真正用心去研讀華夏人的哲學思想之後,她忽然發現,原來完全不瞭解的事現在竟然看得很通透了,原來不明白的人,現在也理解了,她終於知道老闆說的話沒錯,同時也知道,自己以後肯定要一直和這個國家的人打交道了。
像楊成秀這樣的人,其實放在大眾裡,他算是優秀的一類,但是,對於阮春芳來說,太容易駕駑了。因為,她能看透了這種人。
阮春芳除了漂亮一點之外,很普通,當然這個普通是刻意做出來的。因為只有普通才不會被別人注意,只有不被人注意,對於她來說才是最安全的。
但其實她一點都不普通,因為在她們那個圈子裡,她算是優秀的一類。當然,她的優秀,很多方面都不會讓楊成秀知道的,雖然楊成秀已是他們圈子裡的人,但只是圈子裡的人而已,和阮春芳並不在一個層級上。
“嗯,手法果然不錯。”阮春芳的話帶著濃濃的慵懶,但卻又帶著誘惑。
“那當然, 我是專門學過的,要不要我給你來一次全身按摩?”楊成秀盯著她雪白脖子及脖了下那溝壑道,嘴角的口水差點兒就要流下來了。
“啊,我也想,但是…現在不行,等這事辦妥了再說吧。好了,我們喝一杯,聊聊接下來的行動。”阮春芳反手捉住楊成秀要往下滑的手說。
楊成秀知道,今天是沒機會了,只能繼續過眼癮吧。
“接下來要怎樣,你說,我做。”楊成秀給阮春芳續了酒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坐在她的對面說。
“嗯,這態度很好,我喜歡。”阮春芳又給了楊成秀一個笑臉,這算是獎勵了。喝了一口酒接著道,“先分析一下對方吧,你說現在目標知道我們已發起進攻了嗎?”
“我覺得他應該已知道了,現在正在想辦法怎樣應對吧。”楊成秀想了一下說。
“哦,我們這個點開火,他都這麼快知道?”
“你不瞭解這個人,這個遠非表面看那麼單純那麼老實,其實他是一隻狐狸,而且,他這個人…怎麼說呢,我覺得他蠻有親和力的,很容易便收服一些並圍著他轉。”
“不就是一個有點兒手段的小縣長麼?官嘛,不都一樣?頂多就比你廉潔一點,或者說能忍一點,還沒到貪的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