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你得拖,哦,全部申請拘留吧,或者狠一點,申請逮捕。”
“啊!那得有證據啊……。”
“我知道啊,你不是讓我教你嗎?我想過了,他們真的是針對我而來的,不對,正確的說是針對我們縣的脫貧計劃來的。”
“您意思,我現在見到的只是表面現像?”
範思成點點頭,那天張華明說可能有人針對他後,範思成仔細思索過了,這兩個案子,或許真的是有人在針對他。
在坰口被埋伏,驟看是非常危險的,但是細想過程,他發現埋伏的人只是為了嚇唬他而已,並沒有真的要他命的打算。否則,滾下的石頭不應該是從小到大的。
他記得很清楚,當時最先滾下來的是一把拳頭和碗口大的石頭,那麼小的石頭,即便是高處落下時速度增加了能量,也不可能砸死人的,他們那樣幹,只不過是把人從車裡嚇跑。
他們離開車子後,再落下的石頭就大得多了,全是海碗口大的,還有盆大的,。最後落下的一批,是磨盤大的石,他們是要砸車,是要給他足夠的威嚇力。
伏擊,是為了嚇噓人,而偷水管,就是為了阻滯工程,工程阻滯,也就是阻滯脫貧進度。最終,或許脫貧計劃失敗,又或者計劃拖延到下一屆。
噝,狗日的真是歹毒啊,範思成想到這裡,深吸一口涼氣,那些人真的瘋了,為了阻止他成功,為了拉他下馬,有些人居然要阻滯一個縣的發展,居然要讓五十多萬人的繼續貧困,這些人生的是什麼心啊,他們這是為了什麼呢?為了一口氣?見不得別人好?
範思成知道,世上就有那樣的人,自己不幹活,也不許別人幹活,他們不想幹活,卻非常害怕別人幹活而讓大家看到他們無能。
總有一些人,自己從來都幹不好一點兒事,卻總是喜歡折騰別人,這種人,誰也說不清楚他們是什麼心態。
“對,我們看到的是表面現象,這一次,他們繞的彎真大,而且,這一擊正中要害。很毒啊,酒廠是豐門的關鍵,豐門又是龍南的關鍵。我說的關鍵,不是經濟上的,而是思想上的意識上的。如要豐門脫貧不成功,全縣人民就會失去信心。因為豐門是我掛帥主持的,為了打擊我,他們就拿全縣人民的發展做工具,真是可惡到極點。”
“唉,那我們怎麼辦?”張華明的臉更苦了,什麼案子他都不怕,就怕案子涉及到體制內的鬥爭。
“現在看來,周順良還真的沒有埋伏我,他是被人拿來當槍使了,或者他們本來有其它方式嚇我的,正好遇到周順良和我有過節,他們就順勢而為,將他算計進去,讓案子變得更復雜一些。”
“領導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。”
“簡單,繼續審,死命的審,這次你要違規,就是不放人。”
“這…這樣有用?”
“有用,就是要逼他們跳出來,我倒是看看誰跳得最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