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習回來已一週了,任命依然沒動靜,範思成開始有點心焦了,很想去找許進步問問什麼回事,但最終忍住了,NND難道這就是天將降大任嗎,不像啊。
“雄哥,你說市裡是什麼意思?我學習回來又一週了,竟然還沒有任命,不會要等到過年吧。”範思成這幾天天找李永雄“傾吐”,等的實在煎熬啊,他是一個閒不住的人。
“你急啥啊,像你這樣的人才,領導肯定得左思右想,前思後想的給你尋找最合適的位置啊,隨便放你一個地方,不能全面的發揮你的才華,那豈不是埋沒你的聰明才智?埋沒了你,那是對黨的犯罪,對人民的犯罪,所以,得慎之又慎啊。”李永雄也快被他“傾吐心聲”的快吐了。
“雄哥,你是我哥啊,你拿我這樣開涮,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,你的良心不會痛嗎?”範思成裝成委屈的小媳婦狀說。
“兄弟你誤解我了,其實對你的事,我比你還難過啊,你想想,如果你不是這麼煩惱,你肯定不會天天趴在我這裡,你不在這裡的話,我得省多少錢啊,光酒每天就可以省下四五斤。兄弟,你等會兒不要再喝五糧酒了,喝龍涎香好吧,反正都是白酒。”李永雄“情真意切”十分“動情”的勸道。
誰受得了,這小子三碗不過崗,借酒銷愁,每頓都喝三瓶五糧酒,那還得了啊,天天被他喝掉當天的營業額,長始下,賓館非被他喝倒了不可。
所以,對於範思成的任命,現在李永雄真的比他還要急了。
“龍涎香檔有點低了吧,要不換出口裝玉冰燒?”範思成一本正經道。
“唉,隨便吧,你高興就好。”李永雄無奈,苦笑說道。
他媽的,當局長的時候喝土炮都可以,現在沒工作反而要講檔次了,這是什麼人啊。
鈴鈴!
這個時候,範思成的手機響了,他拿手機看了一眼來電,馬上兩眼放光,笑容滿面。
“王部長,我親愛的王部長,看到你的來電我就心兒咚咚的直跳,比女朋友來電還要緊張,王部,是不是給我安排工作了啊。”來電是組織部長王輝瓚,範思成笑成了一朵花,王部長來電,可能帽子有著落了。
話雖然這樣說,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,因為老許沒找他談過話,組織也沒找他談過話,怎麼可能突然就委任新職務了,最有可能是通知自己去談話的。
什麼事都要變通,其實也未必要每次委任都要談話的,又或者說,未必每次委任都要正兒八經面對面規規矩矩的談話的,暗訪也可以考察干部的嘛。
“哈哈,小子你訊息蠻靈通的嘛,恭喜啊,你得請酒。”王輝瓚笑說。
“啊!王部,是真的?安排下來了?謝天謝地謝王部啊,我請酒,一定請酒,哦,等等,先說發配我去哪兒。”範思成高興的有點語無輪次了。
“你小子說什麼呢?什麼叫發配啊,這是上級組織經過慎重考慮,對你經過周密考察後的決定,怎麼可以說是發配呢?你小子就算不想請我喝酒,也不能這樣詆譭組織啊。”王輝瓚很嚴肅的說道。
“我錯了,我對不起組織對不起領導對不起王部長,你原諒我吧王組織,我不敢了。”範思成笑著認錯道歉,完了追問一句,到底將他安排哪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