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視鏡被撞飛,兩車相到擦碰,發出怪異的金屬磨擦聲令人害怕,車子晃了兩下,藍晗珠的驚叫隨之響起。
“別叫,扣好安全帶,注意慣性……。”範思成一邊說一邊加速,看來想要對方停下來,非得暴力一點才成了。
砰砰!!
吱…嘎……。
範思成撞了兩下島國爛鳥,但不敢太過激烈,擔心尾廂的葉秀媚會受二次傷害。
他似乎很自信葉秀媚還沒遇害,只是受傷了被藏在尾廂。
“藍部,打電話,打楊昌盛電話。”說話間,範思成又撞了兩下旁邊的島國爛鳥,又薄又輕的爛鳥右側的前後門都已變形。
範思成所以將對方的前後門都撞變形,是因為他想到了逼停對方的辦法,他清楚記得,前面不到兩公里,道路中間的隔離帶就不再是現在這種綠花帶,而是五六十公分高的水泥隔離牆,到了那兒,他直接用普桑的重量和馬力把對方“拍死”在隔離牆上。
“我打報警中心……。”藍晗珠終於定下了心神。
“不行,誰知道他們裡面哪個是人哪個是鬼,打給楊昌盛拿我手機重撥就行了,快。”這是範思成的習慣,他從來都不會相信沒甄別過的人,特別是石城現在公檢法都不在傅友安的手中,他可以相信的條子就楊昌盛了。
在範思成和藍晗珠說話的時候,旁邊爛鳥車子上的人也在商量。
“老溼停車,我看清楚了,對方只有兩人,一男一女,我們四人,直接把廢了再走,否則我們不可能跑得了,他媽的,都怪你開這王八爛鳥。”從在後右邊的光頭大罵,範思成撞的這幾下,把他嚇的不輕,他要找範思成報仇。
“對,他們就是剛才停在工業區路口那輛車,老溼都怪你這老王八蛋,剛才為什麼不打低燈,非要看人家的女人長什麼樣,艹。”坐副駕駛的青年也罵人了,他認為範思成所以追來,是因為剛才老溼挑釁對方。
“他媽的別天真了,他們追是因為我打燈照了一下嗎?他們說不定就是剛才那三八打電話叫來的人。王八蛋,下次有任務,你們當車手,老子當刀手。艹泥瑪,在市區堵車的時候,老子能靈活的鑽出來你們不說?”開車的老溼被同夥罵了半天,情緒也上來了,他很偏愛島國車,他喜歡島國的人切,特別是島國女人,年年都去幾次島國慰藉那些數十歲島國大媽。
“別吵了,要以肯定的是,他們是對頭,如此瘋狂的要逼停我們,我想想,大概是他看出我們什麼問題了,絕不會因為打一下燈而那麼瘋狂的撞我們。”不怎麼說話的白毛又說一句。
“白頭說的對,他媽的,如果我猜的沒錯,一定是尾廂上有血,剛才你們下手太重了,把那三八弄的混渾身是血,在那和沒燈沒火,弄進尾箱的時候肯定把血弄在車身上了。”
“哎呀,狗日的,如果是這樣還真的不能再跑了,老溼停車,把他們廢了處理乾淨車子再走,否則很麻煩。”
“好,停車,他媽的我們四人還怕他們一對狗男女不成。”
“我也贊成停車處理掉麻煩再走,我甚至懷疑那三八流血不止,血流從後箱流地上了……。”
吱……。
老混突然急剎,三個同夥完全沒防備,乒乒乓乓的撞在儀表臺或座位靠背上。
“艹,老混等事完了老子要揍你。”
“他媽的,老混,這次老大的打賞你休想分錢,老王八蛋,沒和別人幹上老子就傷了。”
“別廢話,趕緊從左邊下車啊。”
範思成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停車的,還差幾十米就到那段水牆隔離帶了,難道他們那麼聰明,看出自己的意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