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步洲看她不言語,就笑著說
“恩恩怨怨的和這些個下人也沒多大的關係,對不對?所以啊你們兩家該打打,該殺殺,這些個下人們,能不能就抬手,放他們離開?”
坦率的說,張步洲這個話讓所有人都有點懵逼。
曲問天也是有點傻眼,他本以為張步洲能說出點什麼道理來,可沒想到張步洲只是說了個這!
不過轉念想想,張步洲能說啥?難道說冤家宜解不宜結?
開玩笑一樣,嶽正陽都死了,那是殺父之仇啊,有個毛線的和解餘地?
所以能少死幾個也算不錯了。
曲問天能想的通,那女人自然也能想到。
她暗自一想,不過是些個下人而已,死活都沒什麼所謂,自己要取的就是這些岳家子嗣的性命。
所以她點頭道
“可以!”
這話一說出去,那岳家的僕人們算是逃了一命,對於張步洲來說,江湖人江湖事,江湖事兒裡自然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,可這些下人們是真的無辜。
可對於岳家的那幾個崽子來說,這事兒就不一樣了。
岳家老大當時就怒喝道
“你算什麼東西,敢亂我岳家上下的心?”
沒辦法,這跑的時候可不單單是要跑幹活的,還有哪些個看家護院的,在岳家老大看來,只要人數夠多,那多少還是有一拼之力的。
可要是哪些墊刀背的都跑了,那就是百分百的打不過啊。
岳家老大這話一出,當時曲問天都驚呆了,這是多麼魚唇的人類啊,難道你看不出來,自己是人家的跟班?
不好意思,還真沒看出來。
張步洲這個人呢,又不是很喜歡張揚的,所以到了嶽府之後,張步洲就很低調了。
若不是剛才可憐那些要莫名陪葬的下人們,他都沒打算多說話,看戲就好,說那麼多作甚?
所以在岳家的崽們看來,張步洲可能就是剛好和曲老爺子順路的一個人罷了。
張步洲被人罵了也不生氣,不但不生氣還拉住了要出手的琯琯,笑呵呵的退開幾丈
琯琯有些不解的看著張步洲,張步洲呢就笑盈盈的說
“你看,咱和將死之人計較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