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確實有困難,也可以去官方的救助站申請基礎的救助,再透過你的勞動解決自己的生存問題。
這種大環境下如果你能勞動而不願意勞動,選擇小偷小摸這樣的行為,那第一次教育,第二次勞改,第三次刺字,第四次終身勞改!
簡單的說只要有第四次,那基本上你這輩子也就是個勞改的命了,這裡沒有什麼減刑的說法,作案的成本就這麼高。
當然了,不單單是小偷小摸,什麼橫行霸道,魚肉鄉里等等等等,那都是重罪。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,在框架之內愛幹嘛幹嘛,在框架之外,你試試!
當所有的人都有法可依,而且這個法也確實合乎情理的時候,事情就會變的很簡單。
至少當權者不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勞心費神就是了。
溜溜達達回到城主府就看到琯琯一個人在院子裡照料那些土豆玉米,張步洲好奇的問
“刀黑鳳呢?”
琯琯笑著說
“她和十八出去逛街了。”
張步洲點點頭,也不知道啥時候開始,十八和刀黑鳳就有那麼點蜜裡調油的感覺了,兩個人是時不時就出去溜達溜達,也不知道你儂我儂的說什麼。
對於這樣的事兒張步洲是沒什麼意見的,談戀愛嘛,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事兒,天道人倫沒什麼好說的。
不過說起來也有些時候沒和琯琯一起逛街了,張步洲笑著說
“那咱們也出去逛街唄?”
琯琯想了想,放下了手裡的水瓢
“好啊,我要不要換身衣服?”
諸位諸位,這就是個小陷阱啊,當女孩問你這個話的時候,你絕對不能說嗯,對於這一點張步洲就做的比較好
“不用,不用,媳婦天生麗質的,不管什麼衣服也就是個點綴。”
琯琯自然是嬌羞一笑,心裡美滋滋的,當然美滋滋不美滋滋她還是會換個出門的衣服的,所以說女孩問你的時候,管你怎麼回答結果都是一樣的。
衣服總是會換的,所以你說什麼自己斟酌。
說起來現在的白羊城街面上又多了不少的變化,簡單的說那青樓還在,這一點那是實在沒招兒,有些時候吧有些女孩可能也就只有這麼一條活路了。
當然強買強賣的事兒是沒了,無他所有的小姐姐都是登記造冊了的,不能保證沒有失足婦女,但可以保證沒有非自願的失足婦女。
賭場卻是沒了,或者說對民間開房的賭場沒了。對於民眾來說賭博那就是個惡習,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就是個屁話,只要賭那就是個坑兒,不管你賭的是什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