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欲邀月出靈山,蒼茫沉浮海雲間。憑虛御風幾萬裡,此間逍遙若等閒。”
這詩呢,也不是李求缺寫出來的,這是李清瑤抄她勞資的,這幫抄襲之人,不要碧蓮!
不過張步洲不得不說,單純的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,還是李求缺的詩能好上一些,白承籌的在氣度上要差不少!
這也難怪,一個是陰司宗的宗主,雖然這詩是早幾年寫的,可人家到底是大日境的存在,陰司宗的宗主,氣度上當然比一個白向左強一截子!
要說白承籌的詩出來,一大半的人放棄了,那李求缺抄的出來,那所有人都放棄了,還玩個雞兒啊,什麼鬼,這還是平日裡和自己這幫人廝混在一起的李求缺和白承籌嗎?
這兩貨是什麼情況啊!開竅了?
琯琯等了片刻,也不見有人再遞交詩了,就笑了笑說
“本官是不太能分的清楚誰好誰壞的,索性就直接把我那故友的詩放出來,大家自己評判就好!”
隨手將一卷詩文遞了過去,自有人吟道
“青天有月來幾時,我今停杯一問之。人攀明月不可得,月行卻與人相隨。
皎如飛鏡臨丹闕,綠煙滅盡清輝發。但見宵從海上來,寧知曉向雲間沒。
白兔搗藥秋復春,嫦娥孤棲與誰鄰。今人不見古時月,今月曾經照古人。
古人今人若流水,共看明月皆如此。唯願當歌對酒時,月光長照金樽裡。”
等那吟詩之人讀完,琯琯做出一臉追思的表情說道
“這是我那故人在一次醉酒之後所做,本官卻是不懂好或不好的,你們評判一番就好!”
當時整個場子就很安靜,沒錯這幫紈絝子弟是不學無術,是花天酒地,可他們至少還是懂的欣賞的,詩的好或者不好他們還是能看出來的!
這是啥啊,好端端的你就丟王炸,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?
白承籌當時就是面色一變,那個整天裡醉洶洶的張步洲居然有這樣的才華?
李清瑤都眼睛一亮,大家都知道那個故人是誰,那當然是被自己餵了赤練丹的張步洲了,沒想到啊沒想到,那個平平無奇的張步洲居然有這樣的才華!
李清瑤都有點惋惜了,你說你有這麼大的才華你不早說,早說本姑娘就不給你吃赤練丹了啊,這下好了,這般大才也不知道要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!
當然李清瑤也就是惋惜惋惜,若是再來一次,她還是會擄走張步洲,開玩笑一樣自己認準的嫂嫂身邊,怎麼能有別的男人在!
看著場面一時間就很寂靜,站在琯琯身後的男人,張步洲就想笑,開玩笑一樣,你們當另外一個時空的詩仙是假的不成?
縱觀上下五千年,單純說寫詩,人家就沒輸過!所以要抄就抄李太白,準沒錯!
張步洲很滿意,琯琯就更滿意了,雖然琯琯真的不是很懂的欣賞,可她只需要看看下面那幫人呆若木雞的樣子,她就能知道昨夜步洲哥哥寫的這首詩有多好!
良久白承籌站起來說
“千戶大人故友大才,我等甘拜下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