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.”
沖虛有些感嘆，“你等是界外之人，左仇天以開闢虛空之術，打通了你我二界。”
叫作明鏡的徒弟又哭喪著臉：“師父，左仇天竟然這麼厲害嗎？開闢虛空，那都不是凡間手段了。”
“非也。”
沖虛搖了搖手，“李少俠他們從前便可在兩界穿梭，說明本就有高位者插手其中，正因為如此，左仇天才有機可趁，實非他本有這等手段。”
李瑞看向兩個同伴，他們突然發現了盲點。
秘境探員都認為，擁有刻印，進入秘境世界本就理所應當，可這時候才發現，好像的確有些更深層次的原因。
連左仇天這樣厲害的人，都只能藉助那股“高位”的力量，才可以開闢虛空連通現實和秘境，那麼它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呢？
李瑞想起了左仇天曾經說過的天道。
跟天道有關係嗎？
程明月和關桂想起的，卻是在各種特殊場合才會出現的秘境管理員，那些像活人一樣的木偶。
註冊、競技場和秘境戰場都需要這些木偶來主持，他們翻手間就能決定超凡者的運氣，讓他們獲得重生的機制，或者是將成百上千人傳送到海外孤島。
那些木偶背後有提線之人嗎？又是誰在操縱？
而李瑞之所以沒想到木偶，是因為那些傢伙在他眼裡好像也沒那麼厲害，畢竟揍都揍了，還搶了不少好東西來。
他詢問沖虛：“道長，敢問您是否知道，為何左仇天他們要跑到現，跑到我們那裡去種樹？他所謂登上神國是真是假？”
沖虛皺起眉頭，看起來有些猶豫。
“這，上界應當是的確存在的，不過，至今並無人能真正飛昇。”
老道的聲音有些低沉：“至於左仇天想做什麼，我的確不能明確知曉，不過私自揣測的話，貧道以為，他是想以某種手段，捅破天人之界的壁障。”
李瑞皺眉道：“這對他有什麼好處？他自己飛昇不就完了嘛。”
沖虛甚至往旁邊踱了兩步：“.此事我要返回神霄宮稟報師尊，李少俠，或許你也可隨我一道返回，他老人家可以回答你的疑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