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霧氣散去之後，兩條尾巴的頭領妖族發現手下全都倒地不起，有的在血泊之中沒了聲息，有的似乎只是暈厥。
見到往日同伴遭遇毒手，他又驚又怒，然後噗通一聲跪下了。
“好漢！自己人啊！”
尋常妖族只知道這些毛髮稀疏，相貌奇怪的是外族，但要他區分西部王國、極地聯盟和龍國，那就有點困難了。
李瑞拿傘點了點他長滿橫肉的臉：“閉嘴，我問，你答，答得不好，你就不用活著了。”
猿二兩一掃剛才的頹勢，神氣地翻譯起來。
頭領連連作揖：“您請問，您請問。”
他心裡還鬱悶，本來以為投靠了外族就算是抱上了大腿，從此以後說不定能把寨子發展壯大，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。
李瑞問道：“你們這地方，已經投靠了外族人，是吧？”
頭領連忙點頭。
“你見過幾個人？”
“一個。”
“就一個？”
“遠遠地還有好多，我，我沒敢多看。”這個頭領妖族剛才威脅猿二兩的時候很從容，現在卻像個慫包。
李瑞說道：“和你聯絡的，叫什麼？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，他們的口音很奇怪，叫什麼，席猛？”
“西蒙？”
李瑞問道，“是不是一個光頭，面板很黑，一隻耳朵缺了一個口。”
關於西蒙的情報，就只有這種外貌方面的，好在也可以用來確認身份。
“對對對！自己人啊咱們是。”
頭領還以為李瑞跟他們是一夥的。
“嘿嘿。”
李瑞似笑非笑地問道，“別急，還沒問完，我來狼牙崖，為的是找一件東西。”
頭領還想立功保命，態度很殷勤：“什麼東西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