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淮眼中泛出神采,一副迷弟模樣,掙扎著想要起來。
張奎詫異地看了旁邊死魚眼漢子一眼,這人好像還挺有名。
鄭全友則一把摁住了郭淮的手,
“兄弟莫動,躺下說。”
郭淮點了點頭,忍著激動說道:
“京城大疫過後,與那鬼戎商人有關的人全部被滅口,線索中斷。”
“我查閱記錄,發現對方最近幾年,每到年關將近時,必定返回京城,風雪無阻,猜測對方偷偷養了女人。”
鄭全友眼中閃過一絲欣賞,
“沒錯,鬼戎商人之間時有爭端,他若在京城安家,必定不敢讓人知曉。”
似乎得到鼓勵,郭淮語速更快,
“但找到地方,發現女子已事先逃走,線索中斷,我就用了笨辦法,從京城到京郊,到處打聽最近搬來獨身或帶小孩的女子。”
“昨日,終於將人找到,得知了一個重要線索:那鬼戎商人其實一直在邊境走私,他提前回京城,是因為一批貨物被扣,想要找血狼軍合陽將軍之子夏侯頡疏通關係。”
“而就在出事前夜,那鬼戎商人多喝了兩杯,得意地對女人說…”
郭淮看了看眾人,咬牙說道:
“有個官員拿著夏侯頡的令牌讓他到興化坊赴宴…”
“胡說!”
血狼軍護衛統領唐恕面色大變,快步走向床前。
這已經不僅僅是夏侯頡的事,事關蠱瘟黑手,就是夏侯霸估計也是死罪。
張奎圓眼一瞪,起身攔住。
“怎麼,想滅口?”
“滾開!”
唐恕渾身血光,想將張奎推開。
“找死!”
張奎大手燃起庚金罡煞,一巴掌糊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