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屋說!”
兩人鬼鬼祟祟進了屋。
張奎則輕輕飄到了窗跟前,微微一笑,凝神靜聽。
“倒底出了什麼事?”
“我問過回來的人,庭山陰窟突然塌陷,誰也不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,無面鬼王的寄身神像破碎,其他人怕也凶多吉少。”
“該死,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,世子怪罪下來怎麼辦?”
“非戰之罪,世子應該不會懲罰你我,不過黑水城倒是不能待了。”
“哼,倒是白白便宜了劉老狗。”
“哈哈,他倒是得有牙口吃掉這塊肉,沒了辟穀境的老妖坐鎮,邪祟皆至,黑水城怕是很快就要亂了。”
“那我們一會兒就走…”
之後的都是閒話,這兩人沒一會兒就鬼鬼祟祟鎖上院門,駕了輛馬車向城外而去。
張奎坐在房頂上,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,喝了口酒失聲冷笑。
世子…
能被稱稱作世子的還有那個?
據吳思遠所說,青州藩王李鴻壽生性膽小,沉迷於字畫,在領地內名聲頗佳。
沒想到兒子卻是個膽大包天的主,勾結妖魔,所圖必定不小,而且聽那意思控制的地方不少。
還有那欽天監的劉公公,招攬的那陰森書生一看就不是正經人,公然搶佔地盤,怕是也已經豁出去了。
人心鬼蜮,都不是好人。
想到這裡,張奎身形一閃,向著城西一家客棧飛馳而去。
露出身形進門後,張奎左右一打量,“掌櫃的,還有沒有天字號包房?”
正在埋頭算賬的老頭連忙起身,渾濁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。
“客官,小店那有什麼天字號房,倒是大通鋪還剩一間。”
“那就這個,順便備些熱水。”
“好好,客官請隨我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