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名夜叉頓時嚇得半死,扔下鋼叉,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而畫舫內的河蟲女妖,則渾身僵硬,眼中滿是恐懼,小心說道:
“是哪位尊者降臨,我等是靖江水府桃花夫人屬下,莫傷了和氣。”
桃花夫人?
是那邪祟的名字吧…
張奎心中好笑,這小妖大概把自己當成了某個禁地大佬,正好詢問情報。
講到這裡,張奎頓時沉下聲音:
“靖江水府封閉河道,所為何事?”
幾名夜叉一臉茫然,
“回稟大王,我等聽命行事,並不知情。”
張奎又看向那河蟲女妖。
畫坊內,女妖青紫的臉上猶豫不定,“尊者,這是我水府事務…”
“大膽!”
張奎一聲怒喝,頓時嚇得女妖趴在地上,一頭冷汗,“尊者饒命,尊者饒命,夫人只命我們封閉河道,卻不知是為了什麼。”
邪祟世界,赤裸裸的弱肉強食,一言可決生死,所以這些妖物屠戮人族,只覺理所當然。
弱小,就活該被欺凌,而面對強者,則必須搖尾乞憐。
張奎沒有說話,無數藤蔓瞬間湧上,淹沒了整艘畫坊,肉塊血沫四濺,很快又被藤蔓吸收。
一股黑煙散去,張奎操控冥土石棺繼續前行,眼中殺意越發濃重。
求饒又有什麼用?
那些人族漁村百姓死前沒少求饒,不照樣身首異處,冤魂白骨邊遍野。
他這次讓赫連伯雄遷走萊州百姓,只有一個目的,就是殺。
殺他個天翻地覆,
殺他個血流漂杵。
當然,怎麼殺也有講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