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這弁天面前,看著她這幅悽慘的模樣眼中半點憐憫之色都沒有。更是冷著一張臉問道:
“好玩嗎?”
弁天不知道是沒有回答,還是已經回答不了她。只不過,她費力的,一點點的轉動著自己的脖子,似乎是不想也不敢面對他。
藍隨終於肯蹲下身子,用手把她的臉給掰過來,也沒有去在意她半毀而顯得恐怖的面龐。看著僅僅一個眼珠在望著他。眼中的倔強和哀怨清晰可見。然,藍隨卻沒有試圖去安慰她,反而是冷著臉,繼續說道:
“你還不配用劍。”
說著間,把她手中一直死死握著的紙扇用幾乎是搶奪的方式給拿了過來。
“你,你這個魂淡……”用嘶啞的喉嚨,弁天憤怒的朝藍隨吼道。
面對弁天的憤怒他不以為意,把玩著手中的摺扇,仿若自言自語,說:“劍不是刀,哪怕已經退出了沙場讓位給了刀,甚至於劍已經淪為了裝飾物,但不論世事如何變遷,劍仍是劍,劍有雙峰,所以提劍對敵,除了一鋒殺人傷人,還有一鋒作為自省之用。”
說完,藍隨揮了揮手,淡藍色的畫卷隨之浮現。
“我不期望你現在就能想明白這個道理,但是既然你在我訓練你的時候,你選擇了劍作為的你兵器,那麼我就希望你終究會明白。
去吧,治傷的同時,也正好讓你清靜一下心神。”
說完,弁天沉入畫卷之中,直至整個身體消失於畫卷藍隨這才站起身來。同時畫卷消失不見。
當然,在其餘人眼中,就是弁天莫名消失不見。這種對陸級都查探不到的手段,讓人很是忌憚。不過面前這人已經是拿出各種不同的手段,只能說是見怪不怪。
畢竟,特事室不一樣有一個黑崎鬱子。
這類人,這種奇怪莫測的手段,在世界上不算多,但也絕對不算少的。
藍隨站起身來,抬頭朝著天空中的土屋唯人問道:
“是否可以重新定義第二場勝負。”
儘管是還有所膽怯,但是已經下定決心的土屋唯人還是點了點頭後,說道:
“第二場,弁天勝。目前三場比鬥,一勝一負,暨第三場勝負為此場比鬥最終勝負之決戰。”
藍隨點了點,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。
“我第三場的人不言而喻,就看你們想要派誰上場了。”說完,藍隨就回到了自己那一眾中。
還未等說話呢,就被燻給扯住了一邊臉頰。
“幹嘛啊~”藍隨無奈問道。
“沒什麼,就是看你太嚴肅的表情有點不習慣。”說著間,又用了點力,把藍隨嘴角處的肉往上提了提。
對此,藍隨也只能是狠狠翻了幾個白眼,同時在心理感慨:不愧是自己的天敵。
藍隨與燻稍稍打鬧一下,正要轉過身與寺老交代什麼,背後的衣袍卻是被扯動了幾下。
回過頭去,是青行燈動正在扯著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又有什麼事?”
“弁天大人。”青行燈的聲音十分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