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覺她這幅樣子倒是比我們都要像妖怪。”置行堀卻是發出這番感慨。
“得了吧,妖怪什麼時候會有一個固定形象。”
說完,煙煙羅也是轉身弓腰,朝著寺廟門樓說道:“那,我們就出發了。”
置行堀卻是側頭,擺了擺手。
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
伴隨著寺老的叮囑聲,煙煙羅與置行堀也是朝著山下走去。慢慢走著,對於衝到最前面的笨鳥,兩妖都懶得去追。
反正,這隻笨鳥衝到一半,覺著無聊又會馬上衝回來的吧。
不過,走著,即將來到山道之時,卻是見著一個那隻笨鳥蹲在一根樹幹之上,偷偷摸摸地瞧著什麼。
“你是要拉屎嗎?”置行堀問著樹幹上的入內雀。
“喂!別說的這麼噁心,我現在可是人類的形態,怎麼可能這樣做。”回過頭來,入內雀大聲的抗議著。
不過,下一秒卻又想起什麼似得,又馬上把嘴給閉上,同時偷偷摸摸的瞧著山道上面的動靜。
看著入內雀這般動作,讓煙煙羅和置行堀有些疑惑。同時把目光朝向山道之上。
一如既往整潔而雪白的石階。不過,其上卻是有一個小人兒在慢慢地移動著。落肩的長髮,身上的衛衣與短褲,是一個小女孩模樣,此時的她一步步正朝著下山之中。
每踏下一腳,如鉛落地。
以著人類的話語來說,這叫做;沉重。
她似乎滿腹心事而無從發洩,以至於積壓在心中,導致她每走出一步都顯得那般沉重。彷彿都要把她給壓垮一般。
“咦,怎麼是她?”
置行堀在深林之中,看著遠處的那個小女孩,顯得有些驚訝。
“你認識?”煙煙羅詢問著置行堀。
“嗯。”
點了點頭,置行堀伸出手指,點著正在山道之上走著的小女孩,說道:“我們不是有一次去遊樂園嗎?
當時這個孩子是跟在藍隨身邊的。
她,很聰明,能夠猜測到我妖怪的身份,也能夠猜測得出藍隨的大致身份。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——她曾在戰原燻那個女人的面前,不落下風。
也不對,她落過下風,但是卻有憑藉著頑強的毅力在戰原燻面前硬挺著。”
“哦,這倒是很有趣的樣子。”煙煙羅挑著眉頭,語氣之中帶著些佩服。
戰原燻是何許人也,她們可是十分了解。
平時看上去,冷麵毒舌,行走在正常人之中,最多算是一個十分標誌的美人。
但是,這個女人,殺過人,殺過很多人,一身殺孽不下於妖。然,平時影藏十分之好,不被普通人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