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景仲,你怎麼還不,楊景仲!”
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進教室,卻發現勝利者此時正暈倒在地上,身旁吐了一堆早上吃的食物殘渣。
兩人趕忙拉起楊景仲的胳膊,將這一情況通知給高千惠,高千惠則負責將三人傳送到醫務室。
“病人在來之前可曾做過什麼些事情?”虛幻的胖婦人裝模作樣地抱著同樣虛幻的記錄表,有點不耐煩地看著坐在床邊的兩人。這才多少天啊,病床上的傢伙加上今天都已經來了三次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宿舍床睡煩了想換張床換換口味呢。
“也沒幹啥呀,就是和別人打了場比賽,比賽結束就暈倒了。我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兩人對視了一眼,只能無奈地搖搖頭。
胖婦人鄙夷地撇了撇嘴,控制著掃描器給楊景仲的全身做了個完整的檢查。
“奇怪,應該沒什麼問題啊,身體各項機能都很正常。”胖婦人看著掃描得出的結果,平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,“喂,你倆,他平時有沒有因為什麼事情而犯同樣的毛病?”
“不知道,不清楚。”兩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不是他們清楚的事情必須撇得越乾淨越好。
“好吧,你們如果有事情的話可以先回去,等他醒了我問他些事情就可以出院了,沒什麼大礙。”胖婦人隨意擺了擺手,自顧自地忙去了。
“青木,你在這看著吧,我回去有點其他的事情要做。”邢炳炎站起身,整理了下弄皺的衣服。
“好的,這裡就交給我吧。”
觀戰室中,方才戰鬥的錄影被重新呼叫出來。
“李斯特,你覺得這個戰術怎麼樣?”戴著金絲眼鏡的秀麗女人輕輕抬了抬眼睛,綿薄的紅唇微動。
“不怎麼樣,也就欺負欺負這種被機器訓練出來的思想固化的學員而已。”坐在她身邊的青年毫不在意地喝了口水,“走吧,沒啥好看的,對我未來的戰鬥沒有一點幫助。”
“哦?那你說說,這個戰術該怎麼解決呢?我看你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才故作深沉的吧?”女人嘴角微揚,期待的看著青年的眼睛。
李斯特輕蔑地掃過女人秀麗的面孔,“貝蘭蒂老師,你不必用什麼激將法,用這種程度的戰鬥來質疑我完全只是侮辱我而已。”
話雖如此,但他還是走到星盤前,把錄影調到中間楊景仲的秘蟲偷渡到艦隊基地那一刻。
“從這裡開始,那個女的就一直在犯錯,如果我是這個姓楊的,就會直接攻擊出港時亂成一團的艦隊,何必要等到對方壓到家門口才動手。”
“其次,你看看這個女的是多麼輕敵,”李斯特將畫面又調到索娜達將艦隊擴散開包圍巢穴的時候,“這個女的壓根就沒考慮過雙方的經濟對比,還以為蟲子真就這麼點部隊。換成我來,看到這麼點蟲子我第一反應是馬上收縮部隊加強防禦,而不是傻乎乎地分散兵力。”
“只要能及時收縮,利用光束炮和電磁軌道炮的射程優勢,能在對方主力部隊出現前先吃掉巢穴)裡的這一波蟲子,而且艦隊要是能分出足夠的火力,蟲子根本沒有鑽出蟲洞的機會。”
“如果說蟲子有什麼垂死掙扎辦法的話,可能就只有和我換家這一種戰術了。不過這種戰術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,你覺得我一來是先手換家,二來艦隊火力可比蟲子猛多了,蟲子換家換的可能有我快?更何況,就算是他換一半回來和我打決戰,我的艦隊也是處於優勢地位,他沒有任何反敗為勝的機會。”
“呵,這麼說來,你是肯定能對付得了他嘍?”貝蘭蒂冷笑一聲。
“這我可沒說,”李斯特手指拂過星盤,錄影隨即關閉,“一個人真正的實力並不能僅憑一個錄影就完全瞭解,更別說這個錄影暴露出的資訊少之又少。不過有一點至少可以肯定,我有信心和他作戰時不落下風。”
“好,我這就安排你和他的對戰日程。”貝蘭蒂手掌一拍,開心得像個孩子似的。
“又不是你打,你那麼興奮幹什麼?”李斯特無語地白了女老師一眼,“到時候把時間提前告訴我就好,和他打我可不想做什麼準備。有機會的話,你幫我安排和施泰特的對戰倒是真的。”
“害,和新生年級第一先打這是很正常的嘛,就算你看不上他,起碼也得尊重一下對手是不是?”貝蘭蒂興奮地拍了拍李斯特的肩膀,同時微腦上跳出一個對話方塊,她手指輕輕一彈,對話方塊中的資訊便傳輸到了李斯特的微腦中,“好啦,我已經和高千惠說過了,等對方接受後就能安排時間了。小李啊,可別讓老師我失望哦。”
“好啦好啦,知道啦,煩死了,都一年多了,我何曾讓你失望過。”李斯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掏出金卡在微腦上掃描了一下後,直接被傳送到了其他地方。
“這孩子,總是這麼冷淡可不好哦。”貝蘭蒂如玉的手掌緊握成拳,撅著嘴在面前揮舞了一下,“哼,該死的凱特爾,看你這次還拿什麼和我鬥。”
病房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