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了,你為啥要參加考試呢?”邢炳炎拿了一袋冰敷在右眼上,“我記得以前的穿梭者都是不需要考試直接進入學校進修的。”
“哈?那什麼情況,憑啥我就要考試。”楊景仲停下手中的活,總感覺好像自己冬眠時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。
“十年前的那次慘敗你知道嗎?”
“倒是聽月球的羅蘭提起過,怎麼?這場戰役和穿梭者有關?”
“據說那一場戰役是由一位穿梭者發起的,本來應該是一場殲滅戰,戰略目的達成後中國艦隊和歐盟艦隊之間將形成一道完美的防線。至於結果嘛,想必你也清楚了肯定不好,那個穿梭者據說也戰死沙場了。”邢炳炎聽到了一點肚子的咕嚕聲,於是笑著給他遞了包餅乾。“不過嘛,這件事說法很多,官方對此也是三緘其口,為了平息民意也就只能把責任推卸到穿梭者身上,取消穿梭者的一切特權嘍。”
“話說在我後面還有多少穿梭者啊,按道理來說總有幾個比較厲害的吧?”楊景仲狼吞虎嚥地嚼著餅乾,自從冬眠甦醒後他還沒吃過啥固體食物呢,唯一的熱湯還在飛船上全吐了出來。
“八九個吧,都是一個個牛逼哄哄的,覺得自己是個穿梭者就牛逼得不行,到頭來卻毫無實力的一幫廢物。”邢炳炎說話的時候瞅了楊景仲一眼,確定他沒啥反應後方才繼續道:“考慮到戰略戰術和武器技術的適應性,這幾個穿梭者都在你之前被喚醒,而且都是直接保送我們地球聯邦海軍大學,畢業後可以直接進入省級艦隊一級指揮層服役。只是這幾個廢物根本不是打仗的料,不聽指揮不說,單獨作戰能力也是一塌糊塗,天天就只知道對其他人評頭論足,還不如踏踏實實培養出來的指揮官。不過你還是不一樣的,你後面的穿梭者都是我們自己選出來的,難免有假公濟私之嫌,而你可是埃文諾人欽定的哦。”
“行啦,你也別安慰我了。話說具體考的是啥內容啊,不會還是理化生之類的東西吧?”
“當然不是,具體。。。對了,你微腦開了沒?”
“開?這玩意兒不是直接就能用的嘛?”楊景仲愣了一下,隨即檢查微腦,卻發現的確無論怎麼點都沒辦法開啟它。
“你把手指刺破了第一滴血在上面試試。”
楊景仲心疼地摸了摸手指,這大宿舍的去哪找針嘛,只能皺著眉頭面部猙獰咬破一點皮,擠出一滴血。
等他把手指的血滴在微腦上後,邢炳炎突然幽幽地來了一句。
“其實,用你嘴角劃破的傷流出的血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我特喵的!”(暴力鏡頭直接快進)
“別打了,別打了,給你打了這麼多下還不稱心嗎?”
“明明是你一直把我壓在底下的好不好,你快給我放開!”
“好,我放開你你可別再動手了。”邢炳炎後退一步,慢慢鬆開他的手腕。
“告訴我這玩意兒咋用吧。”暗自腹誹一番後,楊景仲點開微腦,一個男性全息投影站在了手表的小圓盤上。“怎麼是個男的?”
“廢話,給你配個漂亮的女性微腦,再給她配上個情感系統,你就天天盯著她流口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