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形勢變壞,無論如何這一仗咱們得打,打了這一仗,咱們也許還有生路,不打,咱們可供迂迴的範圍指揮被壓縮的越來越小,只會越來越被動。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,這各決心晚上不如早下,沒有任何的其他的退路可言。”
對於張雲飛分析和說法,趙文洲卻不怎麼贊同:“老張,我是同意你的分析,可是我並不同意你的做法,現在咱們身處敵人的包圍圈中,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,一不留神就會有全軍覆沒的危險,我希望你下決定的時候需要慎重再慎重。”
“……”
這傢伙年歲不大,卻是典型的老頑固啊,拿什麼危機絕境說事,對不起,人家還是個孩子的時候,雪山草地都走過來了,啥樣的危機絕境沒經歷過。
再說自己也只是推測,就算是非常的合理,可能性也非常高,但並不代表接來就沒有機會脫離敵人合圍,而現在就要破釜沉舟一戰為時尚早。
不能說他的觀點沒有道理,但是張雲飛不喜歡被動,更不想玩什麼絕處逢生,他雖不是啥名將,但是作為軍事主官,這點決斷還是有的,其他一些不涉及原則上的事情可以讓步,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妥協的。
“政委,我覺得團長說的也有道理,咱們現在主動的出擊,還能掌握更多的主動,但是,這個怎麼打,在什麼地方打,咱們是不是再商議,選個更合適的時機……”朱貨郎見他們兩互不相讓,意見不統一,只好發聲緩和一下氣氛。
可是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兩人直勾勾的盯著,最後話的說的小聲了,這兩的眼神都不善啊。
直勾勾的怪嚇人的,團長是個殺胚,這毋庸置疑,沒想政委一個政工幹部散發的氣勢也不遑多讓。
何靜堂這時候有些坐不住了,參謀長這不是和稀泥嘛,這是要兩不得罪啊,呃,可這效果好像不大好啊,看團長和政委的眼神,好像是兩邊都得罪了。
現在團長和政委意見不一,參謀長又選擇棄權了,自己這一票就顯的尤為關鍵了,可是把這麼大的事情決定權交到自己手上真的好嘛。
看著團長和政委都撇下了參謀長,全都望上自己,他就心中就更是打鼓了,真不知道該咋辦了。
自己要是也棄權了,這兩會不會內鬨打起來啊,這還真不好決定,也許自己可以贊成老大的意見,可是他還真沒搞清楚,八路隊伍到底團長和政委誰的職權更大一點。
現在這二位頂牛了,各持己見,有點冷場,甚至有點尷尬,現在大家都等著他發言,誰能給他出個主意啊,挺急的。
“團長,政委,參謀長,我覺得這一仗可以打。”何靜堂開聲道,作為參謀,他說出自己該說出的意見,“而且要打的話,就要趁早,這幫偽軍跟咱們一路了,咱們一直放任不管,他們都習慣了,並不認為此時會發難,警惕性不會太高。”
“可是這是有時限的,隨著逼迫的越來越緊迫,他們也會開始警惕起來,害怕把咱們逼急拼命,所以我覺得他們現在出擊,應該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,如果再往後,咱們再想尋找戰機機會是不可能了,特別是這幫偽軍精的很,知道咱們擅長山區作戰,更會加強戒備。”
他以前對於八路軍瞭解的不多,都知道八路最擅長利用山區地形搞突襲埋伏,這夥偽軍不可能不知道,現在他們不肯進入黑石嶺就說明問題了,他們害怕深入被埋伏偷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