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清貧的村民,追逐嬉鬧的孩童,還有一臉神氣的村長張大伯,當然還有村頭的山溪和那個石板橋,當時自己就是偷看趙醫生洗澡從那裡掉下去的(此事純屬臆想,由鐵蛋主創,事關男人面子問題,偷看洗衣服啥的有點變態,是絕不能承認的)。
張雲飛覺得他們的話題越來越沉重了,於是轉移話題道:“這山神倒也奇怪,怎麼是拿刀的,不是都是三叉戟的嗎。”
“那個中隊長,這是關二爺。”醜娃一臉驚愕的道。
“這是關帝廟?”
醜娃木然的點點了頭。
“哦,關二爺被燻得黑乎乎的,誰能認得出來嘛。”後世的自己從來就沒見過任何的廟宇,他又不愛旅遊,山神廟,關帝廟或者土地廟啥的,一個都沒見過,自然是傻傻的分不清。
不過見過也是白搭,後世的那些廟宇基本上都是復建的,原物早就損毀或者被拆除了。和這個時代真正原版還是有差距的,至少關二爺的形象就和自己認知中的差距挺大的,再加之煙熏火燎的認不出來挺正常。
但是在這個時代人看來就挺不正常了,這都是常識性問題,又不是非要看雕像,只看廟宇的形制就能知道是什麼廟了。
這對他這個現代人就很不友好了,不是學古建築的誰他麼的認得出來嘛,自己可是指著關公認成山神的。
幸好醜娃也沒有多想,二狗哥很早就沒了爹孃,沒人帶他去燒香拜佛認不出好像也挺正常的。
等到天色近午的時候,戰士們才從沉睡中醒來,草草的打了個尖後,精神好了不少。
於是決定全體中隊開了個會,決定下一步中隊將如何發展。
按照張雲飛原本的計劃,他們在新北或者慶北某地選個地方開闢根據地,可惜現在這兩地日偽軍遍地,把守的非常嚴密,根本就沒有他們插足之地。
所以供他們現在打游擊的地方只有兩處,第一就是慶北這地方的山區,第二就是繼續往北,這地方是鬼子的外圍的封鎖處,把控的嚴密,再往北一點應該會好點。
這個兩個地方都有問題,先說慶北山區,他們為啥出山,不就是因為山區侷限了發展,現在又往山裡鑽是咋回事,再說新南的山區早就發展成熟了,要呆也待在新南山區,傻叉的跑了這麼遠又窩進一片人生地不熟的新山區,這不是腦袋有坑是啥。
至於第二個選擇也有問題,翻過慶北山區,再往北就出了慶河地界了,他們部隊番號是啥,新慶支隊,你丫的不在新慶地界還算是哪門子的新慶支隊啊。
坐在關公像前的張雲飛,見到眾人面紅耳赤,爭論不休的樣子,臉色越來越黑,最終跟後邊的關公像都一個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