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
又一次醒來,久違的夢境,上一次做夢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了。
竊夢之人,卻是無法做夢。
這一次,是什麼緣故呢?
大腦很清醒,不像是剛剛醒過來的樣子。
可以冷靜的分析事物,沒有所謂的偶然,偶然只是必然之下的產物。
自己也是清楚的,
夢境的存在,
對於自己而言,是多麼不合理。
就像是無法結果的樹上,忽的,結出了一枚青澀的果實。
那是她無比渴望的事物,普普通通,卻是不可得。
春天初升的黎明,灑下了溫暖的光輝,樹下的陰影中,埋葬著屍骨。
她的頭顱半埋在土裡,
我的眼在嘴裡,
手掌十指相扣,
掛在了樹枝上,
軀幹塞滿了樹洞,
大腿站在原地,
紅色的血,就像是春雨汩汩流逝。
………………
短暫的恍惚已經過去,
新的一天即將在此起航,重複著以往的航道,像是巡邏一般的日子。
在雜亂的臥室裡,找到了昨夜褪下的襯衣,有點汙漬,想了想,可能是前幾次換下的,忘記清洗了。
也不在意,隨便套上了衣服,用涼水洗漱完畢後。
在客廳的沙發上,找到了一瓶半開的果醬,裡面已經少了一半,微紅的果醬粘附在瓶壁上,有點硬化。
是什麼時候的呢?
不禁這麼想著。
想不出來,乾脆就不想了吧。
很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