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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璃正想要安慰穿著紅衣的王姑娘幾句,卻感覺身子猛然被人一扯,睜開眼,她是側躺在白澤懷裡的。
“我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,你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白澤輕聲安慰著,卻趁眾人不注意時,用右手食指按住了她的太陽穴。
一股微涼的氣流順著白璃的太陽穴湧入,她的精神狀態瞬時好了許多。見仍被眾人圍觀,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身說了句:“我沒事兒了。何夫人呢,何夫人有沒有好一點。對了,我剛剛看到了很多東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白澤示意白璃看向站在一旁的何掌櫃:“夫人忘了,夫人能看見的我也能看見。”
“瞧我,一激動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。”白璃拍了下自己的腦袋:“我原本就是個工具人。”
“夫人是我的幫手。”白澤雖不知道什麼是工具人,但大概知曉白璃說那句話的意思。
“何夫人怎麼樣了,能救嗎?”
“何夫人服了安神藥,約莫再有一個時辰就能醒過來。那位姑娘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何夫人,她只是想要借用何夫人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。”
白澤話音未落,原本站在一旁的何掌櫃就直愣愣倒了下去。
“何掌櫃!”高湛疾步上前,剛將何掌櫃扶起,就看見他七竅流血,模樣甚是恐怖:“白先生,你快來看看,看看何掌櫃這是怎麼了。”
“他中了毒。”
“中了毒!中了什麼毒?何掌櫃他剛剛不還是好好的。”
“一種慢性毒藥,何掌櫃應該很熟悉。”白澤走到何敬忠跟前,伸手在他的人中上捏了一下。
何敬忠悠悠轉醒,用一種不解且疑惑地目光看向白澤:“我這是——”
“見血封喉。”
“見血封喉?怎麼可能,我明明已經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