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位白人男子的身邊,是一位炎國人,身材也算高大,而且能夠明顯感覺到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質,整個人斯斯文文的樣子。
安麗娟見到這兩個人之後,皺著眉頭,說道:“郝建,你來做什麼?”
郝建沒有說話,而是他身邊的白人男子一臉嬉皮笑臉地說道:“安小姐,好久不見啊,想不到你忘了我加德森了,是嗎?”
安麗娟問道:“那行,加德森,你來我爸的病房,想要做什麼!”
“做什麼?難道還不明顯嗎?自然是要賬啊。”加德森說道。
“要賬?加德森,你怕是忘了我們之間簽訂的協議的,一年之內,你是不能向我催債的,現在才三個月,你現在過來,到底想要做什麼呢?”
“哦哦,這個我懂,畢竟我們漂亮國是最重視合同的了,你放心好了,這一年之內,我是絕對不會向你索取本金的。”加德森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“那你過來要賬,是要什麼?”安麗娟疑惑地問道。
“自然是利息啊,你問我借了五十萬,利息是五萬,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,也就是九十天,現在的利息已經到了四百五十萬。”加德森笑著說道。
“什麼!”安麗娟顯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說道:“什麼時候變成一天五萬了?我們不是一年五萬嗎?現在居然都四百五十萬了,你這還不如搶錢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,我就是搶錢,你明明知道我是放高利貸的,還敢問我借錢,你仔細想一下,我逼你借錢了嗎?”加德森說道。
“這,我們有合同的,一切按照合同來說,我不可能籤這樣的合同的。”安麗娟說道。
“事實就是如此,可能你當初昏了頭了罷了,對了,郝建,你當時和安麗娟一起過來的,你應該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,對嗎?”
“沒錯,我親眼看到的,安麗娟簽了一天五萬利息的合同,我當時還阻攔了,但是她卻根本沒有聽我的,執意要籤合同,我也無能為力。”
“什麼!郝建,你!”安麗娟這下算是明白了,原來自己的朋友,郝建,也想要欺騙自己。
沒辦法,自從安道忠生病到現在,安麗娟每天都在湊錢的路上,因為這個,她無時無刻不再向別人借錢,而郝建在這段時間幫了安麗娟不少的忙,所以安麗娟對郝建是相當信任的。
也就是郝建介紹,說加德森是一個放貸的人,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,利息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