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朝極遠處看。
看到一座高樓，五六十層高。
大半夜的。
四十層的落地窗。
一個妖嬈的身影貼在上面，隨著身後的一個胖胖的身影的節奏，不斷搖擺。
面對著這個繁華的都市，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質，不管不顧地演奏者生命的大和諧，俯瞰萬物。
……
落地窗樓下，十七層的位置。
依然亮著窗。
應該是一家公司。
一個頭髮油膩膩的戴眼鏡的年輕人，臉龐懟在螢幕前，雙指如飛，快速地碼著程式碼。
因為樓宇的角度有點側過來，韓舟能看到程式碼的內容，密密麻麻的。但韓舟看不懂。
他的樓上應該是領導的辦公室。
這位領導的電腦螢幕是粉紅色小網站。
嗶站。
領導正在看漫畫。
韓舟認識裡面的角色。
雪之下雪乃。
《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》裡的角色。
韓舟又看了一會。
不對。
改編漫畫裡好像沒有這麼xx的畫面啊。
難道是……
難道不是那個嗶站？
是別的什麼嗶站？
搞不懂。
這時候，領導一陣抖動後，切換了電腦畫面。
切成了綠色的微信。
敲開了一個二次元頭像的個人微信，發訊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