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張楚晗回過神來，想找回場子，可一抬頭，還哪裡有餘藝和第五輕凡的身影。
“他們...”
“走了。”戰柔柔嘆了口氣，也不想繼續留下，“我也回去了。”
“你回哪去？”張楚晗瞪大眼睛，一把抓住她，沒好氣的道：“你知不知道狀況啊？那個賤女人可是和第五教授搞在一起了？他們兩個姦夫淫...”
戰柔柔抿著唇，眼中浮現一抹低落，但還是出聲打斷了她，輕聲道：“你別這麼說，教授他...他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什麼叫不是那種人？他都和餘藝搞在一起了，你清醒點吧你！”
“可能教授是真的喜歡餘藝的。”
“我管他們是真的還是假的。”張楚晗狀若瘋癲，咬著牙道：“我不管，我沒得到的男人，我也不甘心讓她奪走！”
她說著，一把拽了戰柔柔，就要向輔導員辦公室走。
“我們去舉報！一定讓要餘藝被退學才行，我一天都沒辦法忍她了，那個賤貨，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，連自己的教授都勾引，真是不要臉了！”
戰柔柔給拽的一個趔趄，險些摔倒在地，可張楚晗卻沒有要等的意思，自顧自的加快腳步，口中仍是罵罵咧咧個不停。
她隨著向前走了沒幾步，忽然甩開張楚晗的手，垂著頭，悶聲道：
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你說什麼？”張楚晗一愣，回頭瞪大了眼睛看她，“你不想去？”
戰柔柔點了點頭。
“餘藝挺好的，第五教授喜歡她，我...我祝福他們。”
“你沒長腦子吧？餘藝是個什麼東西？她也配和第五輕凡站在一起？第五輕凡那種人，就應該和我...”她聲音頓了頓，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強行嚥了回去，轉而道：“戰柔柔，你不是很喜歡第五教授嗎？我覺得你們很般配啊。至少，比餘藝那個賤女人強。”
“我沒想和教授在一起。”戰柔柔眼眶更紅，她搖搖頭，小聲道：“我..我就是尊敬教授，想過來告個別，聯絡方式有沒有都無所謂，沒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張楚晗看她這麼不爭氣，更是氣不打一出來。
她當然不想為戰柔柔出頭。
第五輕凡那神仙似的人，豈能是戰柔柔能配得上的。
就應該，和她在一起才對。
只是舉報這種事，張楚晗當然不能一個人去，她必須得拉個出頭鳥才行。
就是強迫，也得帶著戰柔柔一起。
“你沒有其他的意思，可是現在人家有了啊，你甘心看第五教授和餘藝在一起嗎？那個女人就是個騙子，第五教授跟她在一起，可是會吃虧的。”
張楚晗再次抓了戰柔柔的手，認真道：“你知道餘藝是什麼人，她把所有男人都當成工具，根本不會認真和第五教授在一起。我們這麼做，都是為了第五教授好，你不想看到第五教授被哄騙的樣子吧？跟我過去，把這件事告訴輔導員，我要讓餘藝...”
“永遠也回不來學校！”
她咬著牙，滿眼的憤恨。
戰柔柔被說動了，但還是道：
“可是餘藝挺好的，我不想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