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沒生你的氣,意外而已,沒事。”
這兄弟兩個,一個比一個難哄。
好不容易讓匪行雲放過了拓真和良辛,結果拓真還跑過來,彆彆扭扭的在這自責。
她都好聲好氣的哄了,結果拓真還是沒松上一口氣。
他悶了好一會兒,聽到走廊裡曾祁刻意加重的腳步聲,才算回過神來。
“我走了,晚點再來看你。”拓真起了身,給她向上拽了拽被子,“你好好照顧自己啊,少和那秘書說話,那人壞著呢。”
“行了,曾秘書人很好的。”
“我可沒看出來。”
拓真嘀咕了一句,走到門口,手都捏上了門把,又忽然回過頭,輕聲道:
“餘藝,我那時候想,如果你撞傻了,我也不會放著你不管的。”
“你才傻呢。”
餘藝正在找手機,也沒大留心他的話,還以為和平常一樣,也就揮揮手,隨意的應承了一句。
她沒懂拓真的意思,更沒有聽到他的話語當中的決絕。
拓真嘆了口氣。
那一瞬間,他心裡真的湧現了不少想法。
甚至有一些,陰暗到了念頭剛一生出來,就給掃到一邊的程度。
他深深看了餘藝一身,轉身走了。
只留下餘藝給病床上,拿著剛找到的手機。
有不少的未接電話和資訊。
從楚青衣到姜小山,張玲玲也有不少。
她一一回過去,報了平安,翻到最底下,才看到了一條來自第五輕凡的資訊。
等等。
她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餘藝猛地瞪大眼睛,驚道:
“小煤球!”
曾祁剛進門,揚起眉問:“什麼球?”
她急的要命,忙下了床,邊找著拖鞋,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