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行雲已經離開了一天,公司裡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,自然不能陪著他們去看餘晴。
不過這也讓拓真鬆了口氣。
他跟著餘藝去了醫院,一路上倒是難得的安靜。
就是趁著餘藝打電話,又路過珠寶店,隨便進去買了條項鍊。
反正都是女孩子,這東西,總是差不了。
他連樣式都沒大看清。
挑個最貴的刷了卡。
敲開了病房的門,餘藝探頭進去,看房裡仍是有些昏暗,窗簾子留下一條縫隙,寂靜中,餘藝正站在陽臺前,透過那一條縫隙向外望去。
她難得換下了病號服,穿了身純白的長裙,襯著略有些蒼白的膚色,整個人透出一種病態般的脆弱美感。
餘晴像是沒注意到開門聲響,直到餘藝開了口,怕嚇到她似的,輕聲道:
“餘晴,怎麼還起來了?身體好些了嗎?”
“姐姐?”
她這才回過頭。
視線卻靈巧的繞過餘藝,落到拓真的身上。
他也是個模樣俊美的少年。
同時,也在看著餘晴。
四目相對,她先是一愣,而後紅著臉,嬌羞的垂了眸。
拓真生了張不錯的好面貌,又給她帶了價值不菲的禮物,只是餘晴心裡,掛念的卻仍是匪行雲。
還不等坐下,她就迫不及待的問:
“匪哥哥呢?”
這稱呼叫的可真親。
聽得拓真都是愣了愣。
他這有血緣關係的弟弟,都沒有喊匪行雲,喊得這麼熱切肉麻過。
這餘晴,是怎麼回事?
他聽著都彆扭,偏偏餘藝仍是毫無所覺,安慰道:
“他公司還有事,就先回去了,我和拓真陪你,以後你要是無聊,就經常讓拓真過來。”
“拓真啊。”
餘晴瞥了拓真一眼,心裡面多少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