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秋花怎麼說也擁有天門傳媒的部分股份,算個小股東,白居寒當初為了把她們綁在公司的船上,可是費了老大的心機。
他會甘心讓王秋花這麼離開?
她手裡的人脈資源遍佈小半個娛樂圈,多少被強塞進王秋花身邊的藝人,就是吃著殘羹冷餚,都小火了一把。
他們到底要做些什麼?
如果王秋花真的離開了天門傳媒,而餘藝又剛剛接到了楚青衣的邀請,是不是在冥冥之中,又有一條線,將她和過去認識的人和事,重新聯絡了起來。
但逐浪那頭....
她剛承了匪行雲那麼大的人情,也已經答應了下去到逐浪,一天不到,就忽然改主意,這種事過去差勁,餘藝實在是做不到。
她猶豫了會兒,還是搖頭。
“抱歉,我已經答應匪先生了。”
楚青衣深深的看她一眼,“沒關係,逐浪是個好去處,而且她也沒正式答應我,天門傳媒沒有那麼好脫身。”
餘藝當然知曉。
她可是最大的受害者。
當初要不是被白居寒聯合其他人坑了一把,她也不至於被一直鎖在天門傳媒。
但這話她不能和楚青衣去說,氣氛一時有些僵持,她正想道別走人,身後洗手間的門被再次推開,白雪看到他們站在一起,先是一愣,而後猛地沉下臉,怒道:
“餘藝,你要不要臉?居然賴著不走,還纏上楚青衣了?這要是有記者拍到,對我們的現在的劇造成影響,你能負的起責任嗎?”
餘藝一愣,氣笑了,“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纏著他了?”
“不然呢?難道是楚青衣主動找的你嗎?”
白雪左右環顧一圈,試圖找到對準他們的鏡頭,但附近除了個守在附近,還和他們有些距離服務生外,周圍空無一人。
她的臉色卻依舊沒有絲毫緩和的意思。
狐疑的目光在餘藝身上轉了一圈,踏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走到楚青衣的身邊,皺眉道:
“青衣,這人是我們劇組的女四號,你之前應該見過吧?她好像有點問題,剛才在洗手間還在威脅我,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,我都嚇到了。她沒和你也說什麼吧?”
白雪轉過頭,面上的怒色在瞬間消散一空,瞬間換成了副嬌柔怯弱的模樣,紅唇被咬的泛白,眼眸當中含著點點水光,尤為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