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隔半個多月,尚遊再次回到了恨比愛多的地方。
不是孑然一身的回來,還帶來一座偌大的鎮魔廟。
只不過是並未徹底降臨神島上,而是莫名其妙的停在了島嶼上空,觀看著底下的戰鬥。
海獸全軍出擊,神島上幾乎站滿了各種獸類,而最後的淨土,是尚遊練化的那十平方米地盤包括緊挨著的白月光樹。
除開不周山跟扶桑樹移動不了,但是它倆被海獸破壞的片體鱗傷,尤其是扶桑樹,被踩的鑲進了沙土裡。
而其餘三種神物可以移動的神物,紛紛躲到了白月光樹下,以此得到了庇佑。
血安與六陰狼三獸更加不用說,早早的就爬到了白月光樹上,無奈的等死。
“你這護體神光能堅持多久?”血安面若死灰的問道。
“有神島力量源源不斷的加持,最低也能堅持兩月有餘,目前就怕這群天殺的海獸會想到破壞神島本源,這樣的話,一個小時都堅持不到。”美男子站在自身的樹梢,緩緩的回道。
“要不,咱們逃吧!我不想等死。”六陰狼三獸同時說道。
“逃?你們能往哪裡逃?這兒又不能飛,別以為你們是修神者,在神島能運用一些力量,可這無邊無際的獸海,你們有自信能夠衝出去?別開玩笑了。”
於此絕境中,血安還不忘諷刺三獸,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。
“我有預感,爸爸快來了。”美男子嘴角上揚。
“你這麼一說,我也相信主人會以救世主的姿態降臨到他的地盤。”血安附和了一句。
“我從來不相信奇蹟,所以抱歉,路得自己闖出來,我既然選擇了跟師傅一路,很明顯,此路已經不通了,註定是死路一條。”
六陰狼陰沉著臉,打量著四面八方,用神力慢慢細心的分析預估哪個方向海獸力量比較薄弱。
“主人的力量你們又不是沒見識過,果然啊!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,畜牲始終是畜牲,靠不住啊!”血安爬上了樹梢,緊挨著美男子,有了安全感後,才又諷刺了六陰狼一句。
“呵!都快死了,你還在自欺欺人,有意思嗎?靠人不如靠己,這不是背叛,而是為了以後有活著再見的那一天。”
六陰狼笑了,它懶的跟這人在做無用的爭辯,目前找出一條生路才是重中之重。
“你這純粹是送死,待在原地還有兩月可活,好死還不如耐活著,萬一有奇蹟發生,那就萬事大吉了。”血安躺在寬闊的樹梢頂端,閉著眼睛,幻象著翹起了二郎腿。
一邊的美男子望天露出了疑惑的目光,他總覺得那厚厚的雲層裡,有一雙熟悉的眼睛在注視著這兒。
尚遊揉了揉額頭,頭疼無語,他搞不懂這界核把他跟這一座鎮魔廟溜在高空中幹嘛?
是要他眼睜睜的看著神島走向支離破碎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