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眉間的面板都向內凹陷下去,就好像出了劍的劍鞘。
他右眼上方有一塊傷疤,傷疤細而長,又極深,一直從眉心延伸到右鬢。
張楚嵐在看到唐妙興眼睛的一刻,下意識的後仰。
那一刻,他感覺有兩枚子彈從螢幕對面眼睛裡射了過來。
“剛才是張楚嵐吧,不錯,果然是英雄出少年,沒給他爺爺丟份。”
張楚嵐能聽得出唐妙興言語中的笑意,但螢幕內,這位‘閻羅帖’面無表情,明明是誇獎的話,卻給了張楚嵐極大的壓力。
“妙興前輩,晚輩正是張楚嵐。”張楚嵐硬著頭皮打招呼。
另外一邊,馮寶寶已經不耐煩的將徐四的電話掛掉,又粗暴的將徐三搖醒。
她也湊了過來,留下懵逼的徐三去接受徐四的電話轟炸。
“馮寶寶。”唐妙興緩緩勾起嘴角,露出些許‘寵溺’的意味,“聽說你跟陳朵玩得不錯,有時間來唐門做客。”
“嗯嗯。”馮寶寶呆呆點頭,好奇的打量著唐妙興。
“唐文龍,陳朵,加快速度到指定地點集合。”唐妙興表情又冷了下來,“其他門派的人都快到齊了。”
“比壑山忍的事情,跟我見面後再說。”
“明白。”唐文龍立正回答。
“嗯,掛了。”
影片電話結束通話,唐文龍轉頭看向張楚嵐,“楚嵐,你來當司機吧,我們得開快點。”
張楚嵐還在想‘其他門派’的事情,聞言,他一心二用,回道:“那我來開,讓三哥坐在後面。”
徐三被徐四的電話轟炸得更懵逼了。
他只是睡了一覺,但是外面好像天都塌了。
地下的死屍數量更是讓他頭皮發麻。
雪上加霜的是,他被徐四剝奪了司機資格,還要留下來接應來援的公司人員。
越野車再度被啟動,徐三將徐四的電話掛掉。
他一邊揉著自己紅腫的額頭,一邊喃喃自語道:“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