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聽清楚了嗎?他在喊什麼?”王壽的聲音有些嬌裡嬌氣的,像花樓的姐兒在攬客,紅手絹直往臉上撩。
但這“紅手絹”被王壽五大三粗的身子甩出來,就像大猩猩在逗悶子似的了。
其他守衛搖著頭,表示聽不清。
他們臉繃得緊緊的,沒有一個笑出聲。
他們是訓練有素的。
當然,笑出聲的墳頭草已經有一丈高了。
“唐門要殺我!救命!”
王管事淒厲的嚎叫傳入王壽的耳朵。
唐門!
這個聲音是王管事!?
王壽心念急轉,打出手勢,命令所有人戒備。
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烏梢甲,眼神深沉。
他也算是王家的中高層,知道的事情比一般人多。
唐門的恐怖他是知道的。
無論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功法,還是殺人於無形的毒藥。
層出不窮的機關,又或是深不可測的煉器術。
隨便挑出一樣開宗立派,都能躋身種花異人界的一流水準。
更何況是四種合一。
這種匪夷所思的強,東瀛異人已經用鮮血檢驗出來,沒有人會質疑。
這片土地上,很少有能扛得住東瀛異人攻擊的,王家算一個。
但是王家也有很大損失,要不然不會瘋狂吸納其他異人。
但是唐門不同。
每次打的都是東瀛異人的硬茬,每次不但獲勝,還能變得更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