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舞辻無慘試著操控鳴女,但是往日那隨意拿捏的念頭,就像握在了虛空中。
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“沒做什麼,良禽擇木而棲,鳴女只是換了個老闆而已。”
鬼舞辻無慘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。
他豐富的經驗在示警:現在已經是最佳的撤退時機了。
“無慘,青色彼岸花,你剛才聽到了吧?”累伸出空著的左手,在身前畫了一個大圈。
“我可是種了一大片呢。”
“你知道嗎?這種花只會活在太陽充分照耀的地方。”
“它每年只開兩三天,而且只會在白天開放。”
“我知道伱一直在找它。你說說,我們都是鬼,但是卻只有我找到了。”
“這可能就是同鬼不同命吧。”
“好了,現在我告訴你了,快謝謝我吧。”
鬼舞辻無慘臉黑得跟鍋底一樣。
半晌後,他卻輕聲一笑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謝謝你告訴我這個訊息,我會好好報答你們的。”
無慘轉頭看向黑死牟,命令道:“別磨磨蹭蹭的了,快過來把他們拖住。”
累聳了聳肩,沒有搭理無慘。
他來到已經消氣的蝴蝶忍身邊,將童磨的意識吸收掉。
然後拔下他的腦袋,封印在卷軸中。
童磨剩下的身體在風中消散。
蝴蝶忍偎依在累的懷裡,笑中帶淚的看著天上的明月。
那裡,好像出現了姐姐祝福的面孔。
炭治郎四人重新恢復了行動,他們有些後怕的對視一眼,然後重新握住刀,謹慎的看著鬼舞辻無慘。
“黑死牟,你在幹什麼!?快過來!”
無慘面露不悅之色。
就算你是我手下最強的那個,也不能總是忤逆我。
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刻。
黑死牟已經無暇理會鬼舞辻無慘的命令了。
他現在心裡充滿了震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