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下執事的黑色長袍,穿上了一身樸素衣著後,伯尼推開房門走到了外面的花園中,並且仰頭看了看天色。
下午三點鐘的天空比早晨時更加昏暗了,似乎一場暴雨不可避免的就要來襲,周遭冷風非常透徹。
伯尼因此深深吸了一口氣,胳膊上隨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。
隨後他抬腳正準備朝著坎博雷家族在郊外的莊園方向趕去,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叫嚷。
“這房子的牆太高了,我爬不上去啊。”
“從窗戶爬!”
“就是說窗戶太高了,而且你那位女主人還在你旁邊晃晃悠悠,我估計等我一進去就會被踹出來。”
“怕什麼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老表,猶猶豫豫成不了大事啊!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,你說的倒是輕巧,死了掉級遍地找屎吃的又不是你。”
……
側頭看去,伯尼看見了那隻綠毛鸚鵡,而今它正被困在一個黑色的鳥籠子中,而鳥籠子則擺放在鄰居家的二樓視窗位置。
與它對話的是那條斑點狗,眼下正在鄰居的院子門前來回踱步,一副頗為遲疑地模樣。
那鸚鵡因此很著急,不斷慫恿斑點狗快點行動,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從籠子裡逃出來了。
伯尼沒打算理會它們,看了幾眼後就準備收回視線離開。
不過就在此刻,那視窗位置突然探出一位年輕婦人的腦袋,並且朝他打了個招呼,“是伯尼執事嗎?”
“是的。”伯尼回答,感覺有點奇怪。
“您是要去坎博雷家參加宴會?”那女人又問。
“沒錯,請問你是?”
“您等等,我也準備去參加宴會。”
對方忙說,隨後拎起視窗的鳥籠子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。
沒一會,這位穿著一襲藍色長裙的年輕婦人就拎著鸚鵡籠子走了出來,然後朝伯尼禮貌地行了個提裙禮。
“我的丈夫是杜勒斯·利奧,內厄姆市議會的一位議員,在出嫁前,我的本名是麗貝卡·坎博雷。”
所以她是坎博雷家族的。
伯尼聞言瞭然,隨後撫胸回禮,“你好,利奧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