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倒是事實!”
對於楚修言,福寶唯一瞭解的就是他是個好官,但做事比較偏執。尤其是偏執這一點,是她三哥提了好幾次的。
“小姐,蔡媽媽,我覺得吧,會不會是他就沒想從牢裡出去啊?”
立春在旁邊,小聲地嘀咕了一句。
福寶想了想,決定去見見楚修言,跟對方好好聊一聊。
“縣主,奴婢覺得立春說的有些道理。”
“說不定,楚修言本來就沒想從牢房裡出去。”
“現在想想,楚修言這樣的人,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抓呢?”
蔡媽媽下意識地嘀咕了一句。
言者無心,聽者有意!
楚修言作為夜鶯九哨的哨主之一,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她給抓了?
“走,走,咱們去找他談談!”
越想蔡媽媽的話,福寶越是覺得有道理。
楚修言這樣的人,絕對是夜鶯中的佼佼者。他在茂源縣令的位置可是做了好些年,不升不降,就像是在這裡紮根了一樣。
這事兒,乍一看,是楚修言的能力喲問題。
可對朝廷而言,基本是很難放任一個官員在一個地方任職太長時間的。
楚修言固然是有著夜鶯的背景,但是,福寶可以肯定,他能一直留在茂源縣,並非是因為夜鶯,而是因為他本身。
這個人,有毒啊!
不仔細想,福寶怕是永遠不會意識到了楚修言的可怕。
夜鶯,果然不是一般人。
虧她之前在楚修言的面前,還大言不慚地要將夜鶯當做磨刀石。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情,不是蔡媽媽偶然的一句話,福寶是絕對不會意識到楚修言的可怕之處。
果然,都是千年的狐狸,一點不容小覷。
縣衙大牢中,楚修言靜靜地坐在他之前被關押的牢房,而在周圍的幾個牢房裡,則是被抓起來的他的下屬夜鶯們。
“哨主,為什麼啊?”
“屬下寧可死,也不想看著您淪為階下囚啊!”
一眾夜鶯,紛紛開口,十分不甘心。
他們第一次劫獄被女衛攔了下來,第二次,總算是看到了希望,卻又落到了比第一次更不堪的結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