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隨著梁侗道明福寶的身份,同時給福寶行禮後,其他的人也都紛紛開口,拜見福寶這位德福縣主。
“大家都太客氣了!”
福寶微微笑著,“我就是一個兩歲的小娃娃,可當不起諸位這麼大的禮數!”
“是下官考慮不周,還請縣主恕罪。”
梁侗聽了福寶的話,忙不迭地開口。
蘇舞笑了笑,道:“梁知府真會說笑!”
“呃……?!”
梁侗有些傻眼,因為他完全聽不懂蘇舞這話到底是幾個意思。
“梁知府,本縣主很好奇啊!”
“你之前在宋打虎率領的民變大軍到來時,棄城而逃,現在又怎麼有膽兒出現在本縣主的面前,你是不怕朝廷治罪的嗎?”
“縣主,下官並沒有棄城而逃!”
一聽福寶的話,梁侗立刻為自己辨別起來。
“賊軍勢大,下官手上無人可用,與其留在甘寧城為國捐軀,下官只是儲存有用之身,等待朝廷大軍到來,裡應外合,給賊軍以沉重打擊!”
“只是,下官沒想到勇武伯會帶軍來援,並且一戰擊殺宋打虎等賊首,平定了這一場民變。”
“如此說來,還是我二哥的錯了?”
福寶抬頭望著正在那裡侃侃而談的梁侗,是真的服了。
果然,當官的都是臉皮厚如城牆。
梁侗明明是未戰而逃,現在卻給自己臉上貼金,說什麼自己是儲存有用之身,你特麼的,逃跑都能被說的這麼有深意,也是沒誰了。
“不,不,勇武伯拯救齊平府於傾覆之間,是我等的大恩人,是朝廷的有功之臣!”
梁侗連忙開口,繼續道,“勇武伯之功勞,世人難及。倒是下官,明知道勇武伯帶軍前來,卻沒有能及時聯絡上勇武伯,是下官失職啊!”
“梁知府,能說說民變來時,你去了哪裡嗎?”
蘇舞聞聽梁侗的狡辯之言,已然明白,這人不單是臉皮厚,這嘴皮子也是很厚。
這樣的人,見所未見,聞所未聞。
“好叫縣主知曉,下官一直都帶人在山裡潛伏!”
“關於這個,縣主若是不信,可以遣人去山裡檢視。”
“下官對宋打虎等賊,真的是隻是因為手中兵少將寡,這才不得不選擇暫時退讓,真心不是不戰而逃。”
“此舉,天地可鑑!”
梁侗義正言辭地開口,神情更是令人望而生敬,超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