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**,你不得好死!”
杜菀兒倒也乾脆,直接用戒指內藏著的鋒刃,抹了自己的脖子,橫屍乾天殿。
龍椅上,永平帝表情木木的。
這一刻的他,感覺自己像是個傀儡。
劫運道的道主被帶到了乾天殿,他都還沒說一句話,大長公主已經越俎代庖,代替了他在這裡嘰嘰哇哇。
“聖上,本宮管束不力,致使劫運道的道主逃脫,還請聖上降罪!”
“姑姑何罪之有?”
永平帝雖然心裡對大長公主的怨念都快凝成實質了,但是,面對大長公主,他還是得陪著笑臉。
“這杜菀兒,本就是前朝餘孽!”
“若硬要說有人管束不力,也該是定國公!”
“藍公公,讓人將這前朝餘孽的屍體抬出去,把這裡清理乾淨!”
“是!”
藍公公瞅了瞅喋血當場的杜菀兒的屍體,直接出了乾天殿,召喚外面的內侍進來清理。
至於逃走的劫運道的道主,沒人在乎。
當然,所謂的沒人在乎,只是暫時。等到事後,總會有人要為此承擔責任。
比如羽林朗將秦裕!
上一次,大長公主帶人衝入皇宮,直達乾天殿,一直到大長公主帶人離開,秦裕才帶著羽林衛的人,姍姍來遲。
而這一次,劫運道的道主逃走,羽林衛居然一點兒都沒發現,這可就真的讓永平帝無法接受了。
在大長公主離開後,永平帝真就立刻召見了羽林郎將秦裕。
旨意很簡單。
清宮,徹查!
畢竟沒人知道劫運道的道主是逃出了皇宮,還是就在宮裡的什麼地方隱藏著。
所以,只能清宮、徹查。
至於這宮裡的人,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得出宮,隨著皇帝前往北郊行宮。
事實上,劫運道的道主也曾想過留在宮裡,找個機會弄點事情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