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都是被逼的啊,這曲氏一族盤踞昆縣多年,下官初來乍到,勢單力薄,根本無能跟他們抗衡,這才不得不虛與委蛇!”
“下官上有老,下有小!”
“武成侯,勇武伯,下官到任後,不曾主動害過任何人啊!”
王恪恭癱在地上,哀求連連。
“事到如今,你個狗官還在這裡撒謊!”
徐老二直接一腳踹在王恪恭的身上,“你家裡那些小妾,除了曲氏送的,其他的,哪個不是你巧取豪奪?”
“供狀都在這裡呢,還敢跟老子在這裡胡攪蠻纏!”
“爹,要我看,直接宰了這狗官算逑!”
對於貪贓枉法的狗官,徐老二的態度很簡單粗暴,那就是宰了。
在他看來,朝廷就是對這些狗官太寬容了。
甭說什麼刑不上士大夫,那都是扯淡。
當權者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搞出來的東西,也就只有當權者才會這麼津津樂道。
畢竟,都是當官的,今天自己看著別人倒黴,指不定明天就是自己倒黴。所以,對於犯事的官員,對他們的懲處,其實一直都是偏輕量刑。
“宰了他,……”
徐老爺子瞅了眼徐老二,話才說一半,徐老二已經飛起一槍,點在了昆縣縣令王恪恭的脖子上。
“誰來做昆縣的縣令?”
王恪恭的屍體緩緩倒下時,徐老爺子的第二句話跟著說了出來。
彷彿聽到了徐老爺子接下來的這句話,王恪恭眼睛瞪老大,真,死不瞑目。
“爹,你,咋說話還大喘氣呢?”
已經幹掉了王恪恭的徐老二,愕然地望著徐老爺子,堅決不承認這是自己出手太快的結果。
徐老爺子冷冷地望著徐老二,道:“老二,你是要造反麼?”
“沒有!”
造反這事兒,徐老二沒想過。
他之所以想要弄死王恪恭,純粹就是因為看不慣這狗官。若是交給朝廷處置,這人的懲處無非就是丟官去職,這是他大哥的推斷。
不過,他徐老二講義氣,是不會把自家大哥給供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