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旱,一年凍,這日子可咋過啊!”
徐老太太聽了徐老爺子的話,不由一聲長嘆。
徐老爺子不言語。
去年的大旱,雖然後來來了一場豪雨,沒有一旱到底,可襄邑府百姓多數都是隻得了些充飢的地瓜。不知道多少家庭都在等著今年能有個好年景。
然而,這一場倒春寒的到來,不亞於給襄邑府百姓當頭潑了一瓢冰水。
“總能過的!”
半晌,徐老爺子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。
是啊,總能過的。
當初他們兩個一路逃難過來靈水村這邊,可不就是這樣的一句話。
“當家的,這樣的年景,咱們由著福寶這樣玩鬧,合適嗎?”
徐老太太望向徐老爺子,面帶憂色。
“有啥不合適的?”
徐老爺子微微笑,“這年景不好,弄點這樣的事兒,正好大家一起樂呵下。到時候,村裡的人一起吃吃喝喝,鬧一鬧,心情也好些。”
“我是擔心這個嗎?”
徐老太太瞪了徐老爺子一眼,“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,咱家還這樣,這不是招人眼麼?”
“媳婦兒,這你就想多了!”
聞聽自家媳婦兒的言語,徐老爺子一下就樂了,“咱家現在這情況,就算是裝窮,你覺得有人信麼?”
“別忘了,你男人好歹也是個侯爺!”
“你大兒子是個五品的郎將,你二兒子封勇武伯!”
“你小兒子如今是解元!”
“哦,對了,福寶她自己都是縣主,有俸祿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