爛泥扶不上牆,朽木不可雕。
老管事不想搭理徐元樽,可徐元樽卻不肯消停。
“你撒謊,你騙不了我的!”
“你,就是跟那個老虔婆有勾搭!”
“沈萬晟,你去,你去看看那個老狗,看看他是不是男人!”
見老管事不再理會自己,徐元樽就看向了沈萬晟。
沈萬晟呵呵一笑,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?他又算什麼東西?你們狗咬狗,關本府什麼事情?”
隨隨便便吃了這麼大一口瓜,沈萬晟正琢磨著能不能聽到點兒更有意思的秘密,怎麼可能去插手兩人之間的糾葛?
“沈萬晟,你別囂張!”
“你若幫小爺這個忙,你打小爺這頓板子的仇,小爺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不然的話,等小爺出去,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。”
“不但是你,你全家,小爺都不會讓你們好過!”
在京城霸道慣了的徐元樽,即便是被沈萬晟讓人打了板子,心裡依舊是沒有產生敬畏之心。
“沈知府,老朽知道你起了殺心!”
“只是,老朽希望你能三思!”
徐府老管事很不想再搭理徐元樽,但聽著徐元樽說的這些找死的言語,他又不能不管。畢竟,就算徐元樽對他諸多不敬,徐元樽依舊是徐府的小主子,而他只是徐府的奴才。
他活著的意義,就是守護徐府,守護徐府的主子。
“元樽公子只是一個被安泰公寵壞了的孩子。他本性並不壞,只是心高氣傲,說話不經心的。”
“老狗,你給我閉嘴!”
“本公子是什麼樣的人,需要你來多嘴多舌嗎?”
徐元樽衝著老管事一頓吼,然後又看向沈萬晟,“沈萬晟,本公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認真地說話。”
“你聽好了,要麼你弄死我,要麼,等我出去了,弄死你!”
“我,徐元樽,以太平王的血脈發誓,此仇不報,我誓不為人!”
沈萬晟沉默了。
對於徐元樽是個怎樣的人,他並不瞭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