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漢子同樣回敬了徐老爺子一拳,然後就是嘿嘿笑。
接下來,便是認親了!
徐老大、徐老二也知道了來人的身份,更知道了自家這個窩在村裡這麼多年的“老頭子”居然也曾出身不凡。
“爹,這麼說,咱家祖上也曾闊過?”
“我的二少爺啊,咱家一直都闊著呢!”
陸媽媽聽到徐老二的話,連忙開口予以糾正。
“陸媽媽!”
徐老爺子聽老太太如此說,不由插了一句,“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徐家子孫,您也看到了,我家現在這樣子,何敢說闊?”
“大少爺,老爺回來了啊!”
“老爺在邊軍立下赫赫戰功,被當今身上欽封定北侯,您就是定北侯府的,……的大少爺。”
“陸媽媽,您快別說了!”
徐老爺子一點兒不含糊地開口,“這麼說吧,從他不聲不響丟下我娘跟我們離開家的那天,我就當這個爹已經死了的。”
“不瞞您,我在北山還給他立了塊碑呢!”
說起自己那個爹,徐老爺子只有滿肚子的怨氣。
若不是那個人腦袋發熱,他們一家子何至於流落至此?當然,最重要的是,徐老爺子忘不了他娘死的時候。
徐家的那些人的嘴臉,還有他孃的苦和淚。
哪怕是過去了這麼多年,徐老爺子這心裡都無法釋懷。
“大少爺,侯爺當時也是沒法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