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梨追著過去才發現,原來不是對方想要炫技,而是因為那通向更往下一層的樓梯本身就是殘缺的。
舒梨抱著胳膊站在那兒,探身向下面看去。
與其說這是樓梯,倒不如說是一個大開的洞口,只是放了一把繩梯下去。
那上面的木板每隔三四塊都會有一些殘缺,甚至有的乾脆沒有。
難怪對方是跳著下去的。
舒梨在看過去的同時,對方已經快跳到了地面。
只是在最後一跳時,那殘碎的木板沒有承受住她的力道,對方整個人直接跌在了地上,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。
聲音因為高低差的回聲,特別清楚地傳入了舒梨大耳中。
舒梨也學著對方的樣子往下跳,只是要更謹慎一些。
只可惜她原本以為地面上的人扭到了腳,應該不會再起身,卻沒想到對方硬是扶著一旁的巖壁站了起來,一瘸一拐的朝著更為狹窄的洞口鑽了進去。
舒梨也追了過去,只是她下來的速度還是太慢了。
小巧的洞口裡居然有三條不同的分叉路?
舒梨蹲在原地,試圖從三條小路的地面上看出一些不明顯的痕跡。
按理說礦場山洞滿是礦屑與泥土,有人走過應當留下很明顯的痕跡才對。但是,這三條小路上都是乾乾淨淨的。
舒梨下意識的就檢視起四周的環境。
這三條小路正對著進來的洞口,那洞口大約成人伸開兩臂的長度,高也在將近兩米。
走過三四米的距離後,是一間算得上是密室的空間,也就是三條小路的所在,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通道。
既然看不到任何痕跡,腳印在這裡消失,那還能有什麼情況呢?
飛天遁地,既然遁地不可能了,那,是飛天?
舒梨這樣想著,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了一眼。
一張純白色的面具之後,深邃幽暗的眼睛正在盯著她瞧,對方的後背粘在了上方的巖壁上。
這有點兒出乎舒梨的認知了。
誰家好人能粘上面兒啊?怎麼粘的呀?
兩方對視的時候,對方看舒梨的眼睛裡有審視,也有厭惡,而更多的居然是存在感極強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