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頸側大動脈有一條很細的痕跡,從傷口來看,像是風箏線之類的線狀割傷。
除此以外,他胸口處開著一朵妖冶豔麗的海棠花。
那海棠赤紅妖麗,不像是顏料畫上去的,倒像是汲取血為顏色盛開的。
之後就是他腰腹處的一排黑色針眼,也是中毒。
幾人對視,正在發愁,就看了龍果從自己懷裡摸索著掏出了一根銀簪子。
“?”
“??”
“???”
黎炙挑眉:“哪兒來的?”
龍果一邊朝外遞,一邊解釋:“一來就有,應該是揹著哥哥昧下來的,所以為了遵從身份設定,就沒告訴你。”
儘管其他人臉色複雜,但是走了這根銀簪子之後,還是可以確定沈小哥是不是中毒。
隨後,他們從胃腹依次上移,發現沈小哥的毒素基本上都在表面,並沒有隨著身體的迴圈而入體。
這就說明,他不是中毒身亡的。
那麼,致死因就是胸口的海棠,以及頸側的線狀傷。
他們的行動區域被限定在這座轄區府衙,每個人都有單獨的一間囚房,而有關於他們的東西,都在囚房裡。
不合理,但方便。
“你的錦囊,為什麼會在沈小哥手裡攥著?”問這話的是龍果。
上面偌大的一個“舒”字,很難猜不到是她的。
但是,舒梨聳肩:“我這個錦囊昨天落在了奉月那邊,她也是憑藉這個找到我的,但錦囊並沒有還給我。”
“所以,和我無關。”
“那就先去搜奉月唄。”龍果精神莫名地抖擻起來,和剛才的一臉睏意疲憊截然不同。
他前腳剛抬起來,後腳還沒落地呢,就聽見黎炙的聲音響起,還帶著不容拒絕的意思。
“先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