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證據嗎?”麥序裡,扮演白岳母的玩家漫不經心地回覆。
舒梨說:“把兩張圖片一對比,不是很明顯的結論嗎?”
第一張圖片上,白岳母髮簪上的流蘇裡藏著一抹黑色。
但是在案發之後,第二張圖片上,那抹黑色就不見了。
“不,這充其量只能說明我給他下了毒,不能證明我是兇手。”白岳母說完,問:“你打算怎麼說服被人投我呢。”
舒梨皺起了眉頭,他的用詞真的很巧妙,說服兩個字一下子把舒梨拉下了對峙的陣營。
然而白岳母的話還沒有結束:“你把致死因總結在刀傷和香爐,這是個聰明的玩法。”
“如果在這兩種手法發生前,舒死者已經死亡了呢?”
“對哦。”白弟妹接腔道:“萬一是你們一家誰得手了呢?”
舒梨在螢幕前揉了揉額頭,忍不住開口:“你……”
“按照白岳母的說法,香爐裡的毒藥發作需要時間,但是舒死者已經死了,就說明問題出在前面下毒的人裡面。”
“我請問你呢,你是沒有嫌疑嗎?”
“……”
白弟妹陷入了沉默,她是習慣在玩本時開著彈幕和粉絲互動的。
因為這波逆天賣蠢的言論,觀看直播的粉絲一直在罵她不說,還流失了一部分。
其他幾位也有這種情況,但更多的是粉絲只是好奇地看一眼。
所以舒梨漲的粉絲,多半都是白弟妹的。
“別急啊,你一急要是退本了怎麼辦~”白岳母說完,自己止不住地笑了起來。
舒梨雖然疑惑他怎麼知道的,但仍堅持說完自己的猜測。
“按照多個線索來分析,我動機是想讓他變成個傻子,這比讓他死更能折磨舒父母和他自己。”
“其次是舒父親,他是有動手的迫切的,但是他用的是隱晦的只有死者過敏的藥物。這點有物證佐證本身藥物無害性。且死者沒有過敏反應,所以排除。”
“根據舒母親的性格來看,在果汁裡放藥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。但死者並沒有喝果汁。並且案發時間,舒母親也沒有離開花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