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秘書一愣，反應過來了她的意思，連忙擺著手：“你別想歪，我們是親兄弟。”
舒梨笑出聲：“我說的也是兄弟情啊。”
聞言，周秘書卻再次沉默了下去。
“既然我們都有目的，為什麼不開誠佈公呢？”
周秘書還是不發一言，舒梨聳了下肩，率先丟擲籌碼。
“那來聊聊，你怎麼知道我的陣營的？”
周秘書錯開她的眼神，抿緊了嘴唇。
舒梨搖了搖頭，他還真是關心則亂，一點不見洋房之中與己無關的淡定做戲。
“11號原來真的是預言家。他討厭我，查我身份，沒想到直接查殺？”
周秘書臉上驚訝難遮：“是……你……你怎麼……”
見他說的艱難，舒梨直白地開口：“猜的。”
“那你的身份又怎麼了？無論是民還是神職，都不用害怕被公開吧？”
舒梨這句話問出口，周秘書瞬間變得落寞無比，他苦笑了一聲。
“我是私生子。”
舒梨蹙眉：“抱歉，我不是……”
“沒關係。”周秘書搖頭：“家裡的人並沒有苛待冷嘲我，阿……11號他也只是在生氣的時候會威脅我要把這件事說出去，但也只是說說。”
“所以，你想談什麼合作？”
周秘書痛苦地捂住了臉，破碎的聲音從他的指縫中溢位：“我，我是真兇，這場狼人殺結束之後，我要親手殺了11號。”
舒梨趁他的視線沒看自己，很無聊地撓了下眉中。
坦白說，換任何一個感性的女孩子，說不定會相信他的說辭幾秒。
但可惜，面前的是舒梨，一個看似講禮貌但實際上比誰都沒禮貌而且沒有同理心的人。
夜風嗚咽，配上他破碎的痛苦，舒梨的聲音顯得理智又殘忍：“可最多是他拿不到積分，又不是真的死在這裡。”